手机又响了,他偷瞥着屏幕上的名字假装不在意的模样逗笑了我,我让他接了。坐在床上,看着他先是平静地说了几声又冲手机里的人喊了几句,最终沉默地挂断。
“你这里有人生病了?”
他似乎在惩罚我不专心,指与中指猛地一,我“嗯”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抬看向他。
空气中弥漫着从人孕来的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着木腐烂与烟悠悠的气味,仔细嗅嗅还有一难以忽视的药味。
突然手机响了。
他顿了顿,手指将发丝绕了一个圈,俯伸。我想那滋味并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得津津有味,屋里都是的声音。
门便看到一把吉他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挪到角落,随后坐在床上看向我。“这位小,今天想要什么服务?”他眯着笑,一个虎牙,看起来少了些风尘味。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知谁才是客人。
那双乌黑的珠走了来,我好奇地透过他的影看向里面。是一个躺着的人,可还没等我看清,他就关上了门朝我走来。
并不是我的。
我的注意力只被脖的湿引了一会儿又被门开的声音所捕获,乌黑的珠漂浮在那门之中,令人些许不适。
刚开门,对面那门也跟着打开了,就好像手中的不仅仅是这扇门的把手还是那扇门的。
褪去,半空无一,单脚踩在床上,拨开有湿的阴唇,淡淡的腻味开始于这里的湿,“给我。”
他说对不起,他这次不能继续了。
“是那房间里的兄妹俩。”他弯腰想要吻我,我侧拒绝,他顺势舐我的脖,“那妹妹是个病秧。”见我没反应手臂箍紧了我的腰,补充:“是先天的,没传染的那种。”
询问,去治愈?
我难耐地扶着他的脑袋,他不忘我的阴,抚摸略的外阴唇,指腹摩挲略短蜷缩在外围的阴……
我说没事,家人的事最大,他说次给我免费,就先行离开了。
我虽然很想立见识见识他所说的新花样,但还是选择了循序渐。
我说他不敬业,工作的时候不关机。他笑了笑直接挂断了手机,继续我。
“行。”顾客最大嘛。
“你好。”他说。
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指解决了问题,但还是觉得空虚,脑开始幻想他的新花样到底是什么,思来想去还是些老套路,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叹了气,没办法,他人走了。
我只是个客人罢了,享受服务才是对他的最大尊重。虽然…但是…我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尊重他。
神随意地暼过各个角落,突然停在一面紧闭的门,那扇门从未开过,最起码我从未见过。
“我们去房间吧!”
凑在还残存“屁”的老旧电视屏前打理一服装,今天的快乐就此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