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这样伤害自己的母亲？

        “你亲姨母的死，在你里只是个误会，我要求你姑母亲自歉，你却说我过分，张枫，这些年你父亲到底都教了你什么？”

        “大嫂，都怪我，这些年我没有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困扰……”

        张皇后像是被人扒了在烈日暴晒一样难受。

        张大夫人没有停止，而是看着张枫：“这些年，我对你的严厉，你觉得是我找事，你姑母给了你一温柔和放纵，就让你觉得姑母比母亲好多了，甚至恨不得想要让姑母当你母亲该有多好……这些我咬咬牙，可以当是我平时对你要求导致的，可是你姨母呢？他们家有什么好东西，是你没有的？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去她家里，不是像主人一样？甚至你姨夫都要吃你的醋，说你姨母对你太好，可是她死了之后，你表妹也死了，而且是一尸两命，你姨母家三条人命，我只是想要让你敬的姑母个歉，你就说你母亲过分，你想过这句话，会不会让你九泉之的姨母寒心，会让你母亲寒心？我失踪这几天，你们还是一直都在忙你姑母的事，你们让谁去找我了？夫人丢了，母亲不见了，难打不该亲自找？你们就那么笃定，我离不开你们，舍不得你们，等我闹够了，自然就会自己回来，是么？”

        无论是张枫，还是张临渊，此时都觉得发麻，会很无边。

        张皇后知自己不给答复，是真的糊你过去了。

        张临渊再次觉到自己的失败，竟然一直都在给儿灌输皇后娘娘不容易，将来要多帮她，却忘记张大夫人才是他的母亲，无论如何要把母亲放在第一位……

        她的嫂，是真的完全不给她留面了。

        曾几何时，他也是可以拥有这样的绪的，可是自从父亲亲自教导自己之后，自己好像就开始远离母亲了……他的心，也一一的都偏向了姑母，只要是姑母的事，他都格外上心，无论是谁是姑母的坏话，他都不会同意，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张皇后主动击，她想着怎么都是一家人，张大夫人还有两个儿呢，再怎么生气，还能真的让张家事？

        “皇嫂，我也是有苦衷的，这些事都是柔娴着我的，其实柔娴当年也跟我了毒，这些年我和皇上也是受制于人……”

        张枫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猛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去。

        不过张大夫人并没有让她得逞，而是说：“你觉得现在装可怜我就会为了两个儿心是么？你还想拿我，是不是太无耻了？事到如今，面对鲁王妃和伍夫人这些控诉，你都没有任何想要说的么？你真的是冤枉的么？”

        她看着鲁王妃，咬了咬牙跪去了。

        张佰枫抱着绪起伏的张大夫人，轻声说：“母亲，放心，您还有我们……”

        张大夫人轻轻拍着她搂着自己肩膀的手，声音温柔了很多：“没事，母亲都经历过了，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