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在鞭的驱赶奔跑着,耙带起一溜尘土,在田地上飞扬,后面被耙过的田土变得松散而平整。
小梅二次站起来,百秋却站在她前面嘿嘿笑着,晃着脑袋,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洗澡是一种奢侈,小梅赖在澡盆里一遍又一遍洗每一寸肌肤,直到把洗凉,才叫妈妈来为她续、搓背。
娘俩一拍即合。
小梅又涨红了脸……
小梅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大还挨了百秋一烧火棍,她勉持和何家伯父伯母安顿好百秋,就急忙赶回家休息一会儿。
“你先洗吧,我先活,你洗完我再洗,免得一会儿来人衣服,没人给你搓澡。”
这时,牤娘赶到,正拉住百秋,没想到百秋扔烧火棍,甩掉自己上的外衣,拿在手里挥舞着边跑边喊:“老妖来啦,快跑啊——”
烧好了,小梅拿一个土窑烧制的大泥盆,平时用来洗衣服,也是她娘俩洗澡的澡盆,虽然坐在里面有些窄,但蹲着洗澡没问题。
他知百秋又犯病了,于是,赶紧叫住骡,放鞭急忙赶了过去。
小梅见此景,赶紧迎上前去,想拦住百秋,却被百秋挥舞的烧火棍扫个跟,好在问题不大。
小梅默默不语,了自己的房间,换掉衣服,来哀求妈妈:“妈,我实在累得不行了,求你给我烧,我想洗澡。”
只见他赶着骡,骡拉着由木棵、树枝和平压捆绑在上面的两木成的耙。
大倔耙过一趟地调转过时,远远听到了百秋的叫喊声,定睛一看,前后三个人正向山边跑去。
小梅妈端着一小盆来,倒澡盆,开始为小梅洗后背。
吓得孩童们纷纷躲闪。
她不敢抬,又忍不住抬欣赏镜中亭亭玉立的自己,忽然,脑海里浮现牤哥的影,就站在她后,瞬时,她脸儿发烧,心儿慌慌,赶紧羞羞地捂住前,迅速蹲在大盆里。
百秋一边喊着,一边沿着屯前的田埂向南山坡跑去,小梅和牤娘只好跟在后面追赶。
小梅妈一见小梅腰酸痛的难受样,又是满尘土,就问缘故,小梅讲明原因后说:“也不知百秋这病啥时候能好,总是这样去,啥时候是啊?”
看着自己女儿漂亮的材和洁白如玉的肌肤,不无慨的说:“就我闺女这漂亮劲儿,这白白净净的,哪个小伙娶了还不得稀罕死。”
经小梅提醒,小梅妈想自己也该洗一洗了,就答应着:“行,今天牤挑的多,我多烧儿,咱俩都洗澡,轻松轻松。”
小梅有一副苗条匀称的材,肤白得就像一弹即破的样。
不知不觉中,这几年已经丰满起来,衣已经再也藏不住少女曼妙的青。
小梅拴上门,倒上,叫妈妈:“妈,倒好了,你先洗。”
南山坡上的田地里大倔正在耙地。
小梅解掉衣,墙上的镜正对着她,就好像在偷窥她一样,被人一览无余。
小梅明白妈妈的好意,开始回屋脱衣服。
“妈,你说啥呢,羞死人了。”
小梅妈说:“你还真得想好,何家攒钱都花在百秋上了,哪还有钱盖房、娶媳妇。”
最终大倔、牤娘和小梅三个人费尽了九二虎之力才算把百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