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妈说:“我是为百秋着急,看他在一旁说风凉话来气,话赶话赶到这儿了,量他也治不好百秋的病。”
立了赌约,大伙跟在二赖后面,都想看这个闹。
“打赌就打赌,我还真不信你那个邪,但是说好了,去不了病不算数。”
百秋用异样的神看着二赖,像是有些害怕,也就静了来。
这时候就有人对小梅妈说:“你跟这种人打什么赌,他是什么人你不知吗?”
“你还别不信,这叫小鸡不撒各有各的,空说无凭,你敢打赌不?”
大倔冲着二赖吼了起来,被大伙劝住,拉向了一边。
“我凭啥给她治病,治好了她也不给我当老婆。”
牤发现二赖院,以为他真是来要的,举拳就要打。
百秋静了一会,又喊了起来,二赖就伸两只黑黑的手去抓百秋的脸,百秋不敢喊了,吓得直往炕里躲,老老实实在墙角坐着。
这时,就见二赖也不知哪来的胆,大步星就了何家院,大黄狗咬他,他着大黄狗往后退。
大伙七嘴八给二赖作证。
牤忽然想起昨晚四姑娘跟他说过的话,他的脑海里浮现妹妹和二赖在一起游戏的场面。
大门,听二赖说话就来气。
牤惶惑不解,在跟来的人群中寻找小梅妈,小梅妈不屑地说:“牤,你就让他给百秋治,他是不撞南墙不知疼。”
想到此,牤没再阻拦,放二赖了屋,也告诉了爹娘。
“你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有能耐你把她治好,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我?告诉你,蚂蚁虽小,你踩不死,大象虽然厉害,老鼠能钻象鼻,这叫卤豆腐,一降一。”
二赖说:“牤,我真能给她治好,不信你去问假小,你就让我去试试,求你,求求你,我都跟小梅她妈打赌了。”
牤想,或许真是一降一,反正是有病乱投医,不如就让他去试一试,看他今天还怎么表演,不行再把他轰来不迟。
“大伙听着,小梅妈妈跟我打赌,我把百秋病治好了,如果疯丫不给我当老婆,她把小梅嫁给我,上有天,有地,说话不能当放屁!就这么定了。”
“你要是真把疯丫的病治好了,她要是不给你当老婆,我把小梅嫁给你,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二赖举双手说:“牤,我不是来要的,我是来给疯丫,不不不,给百秋治病的,不信你问大伙。”
牤放拳,说:“用你来给治病?你算哪路神仙,你给我!”
只见二赖屋,到外屋灶台摸了一把锅底灰胡乱抹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屋对着百秋说:“我是杨二郎,专治各种狂,谁不听我话,叫谁见阎王。”
二赖接着说:“不许动,不许喊,你要喊,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