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一朵鲜花，你是啥？一坨粪！”四姑娘开始大声数落牤，“你拿什么给人家幸福？别以为你对人家好，人家激你就是看上你了，那是人家矬里大个，没有遇到比你更好的；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好男人有都是，人家白王现在只是没现，你不过是滥竽充数，也就是我不知好歹，死赖脸，你以为你是谁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吗？想得！”

        四姑娘的这些话说得虽然难听，但是句句刺痛牤的心，牤发的脑，被泼了一记冷。

        “你有完没完？昭男，我知你心里不舒服，我也知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好，但是，不我和小梅订不订婚，咱俩都不合适，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妹妹，从来没想过咱俩成为一家人，你问我你哪里不好，其实，你没什么不好，可我就是接受不了，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没觉，你不能怪我。”牤坦诚地说，“昭男，你年纪不小了，不要在我上浪费时间，不要执迷不悟好不好？咱俩就是兄妹，永远都是兄妹，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就是没办法如你所愿，你想开儿，你不是说，两条的好男人有都是吗？嘛盯着我一个人？”

        “好男人有都是，可是你牤就一个，我就盯上你不放了，这辈你不娶我，我就不嫁人了，老天爷作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四姑娘一边着泪，一边霍地扑向牤，紧紧地抱着牤不撒手。

        这时候，社员们陆续都到了地，看到这景，都知趣地躲闪开，在暗偷偷地看着他俩的好戏。

        牤行推开四姑娘，郑重地说：“昭男，你不要这样，这成何统？我牤何德何能，不值得你为我一辈，如果真如你所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让我这辈怎么心安？假如我娶了你，你也知扭的瓜不甜，你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肯定会让你幸福，我可以天天伺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真不知怎么跟你说才好，你怎么就不明白？的事，不是能说清楚的，就好比行把你嫁给大成，你怎么不愿意？一个理。”

        牤担心激怒四姑娘，好言相劝：“昭男，你快回去吧，我得活了，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受罪不起。”

        “谁让你受罪了？你就这样讨厌我吗？臭牤，死牤，我不你跟谁订婚，跟谁结婚，你不娶我，我就不放过你，这辈都缠着你。”

        牤又去收割黄豆了，四姑娘索坐在地，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