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玩笑:“那你将我打了冷,你岂不是成了光棍儿,睡觉连个床的都没有。”
说着,李陵又将裹在静姝上的大氅紧了紧。
静姝冷笑:“将正妻打冷,然后好肆无忌惮的那些宾妃妾室,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哼!果真天男人都一样。”
静姝微微叹了气,叹:“我在想,姑母这般好的人,竟是落得这样的场,真是令人惋惜。”
静姝最讨厌她每每多愁善时李陵的不解风,她白了丈夫,不耐烦:“人家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能不能不这样打岔。”
静姝不耐烦的挣脱了,调的了李陵的鼻,追问:“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若是你是皇帝,会一心一意待我吗?”
李陵听了这话,眉紧蹙,唬着脸:“这样大逆不的话,怎可宣之于?”
李陵看向妻,嬉笑着:“谁说我没有床的,夜里我去冷找你睡觉去就是了。”
静姝嗔了丈夫,反驳:“祖母和母亲都能受得苦,偏我这般气,像什么话?”
亲是该好好的为大齐思量今后的事了。”
李陵笑着:“哪有什么嫔妃妾室,我便是皇帝,也就娶你一个。”
静姝瞥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木着脸:“这里不过就咱们俩,不过是句玩笑话,你何必这般当真,又嘛这样较真儿。”
说着,李陵将妻搂在怀中,淡淡一笑:“人各有命数,左右你已经嫁与我这般的好男儿,何必为那些深女伤悲秋的。”
李陵抓住妻不老实的小手,嗔了妻,冷哼着:“若我是皇帝,摊上你这样不老实胆敢随意撞无礼的媳妇,我早将你打冷去了。”
李陵裹了裹妻上的披肩,问了句:“冷不冷?”
李陵嗔了静姝一,没有言语,却是伸手解上的大氅盖在妻上,嘴上怪:“我来时便说要在车上放多放几个汤婆,你偏不听,现太阳看就落山了,是不是觉得冷了?”
李陵见妻闷闷的,开:“怎么了?来的时候不还是一路说个不停,现怎么一句话也没了?”
说着,她看向李陵:“‘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帝王家’可见嫁与帝王的女,就没有能幸福的。”
静姝看向李陵,问:“若你是个帝王,娶了我后,还会这般一心一意的待我吗?会不会也像其他皇帝那样,左拥右抱,佳丽三千,任由我肚伤心难过?索连我生的孩也不喜。”
李陵反驳:“这怎么是气?你本来就畏寒,若是因此冻着了岂不是要遭罪?”
(本章完)
“我当然在听了。”
回来的路上,静姝坐在车靠在李陵上,想起长公主与她与李陵讲的李皇后的诸多往事,心里却是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