娌三人看着几个漂亮可的女娃娃,脸上皆是不由得浮上了笑容。
平阳接着问:“杏姨娘什么时候了府?她可还有什么家人吗?”
平阳笑着问:“我与孩们不在,你既然一个人无聊,为何不去跨院坐坐?”
说着,李翔自顾斟了一盏清酒,问平阳:“这是桂花酒,清而不烈,要不要尝一尝?”
平阳是个单纯良善的人,他听了这话,叹:“她倒是个可怜的人。”
李翔见平阳突然提起杏,他执着酒盏的手由不得微微颤动了,反问:“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说实在的,平阳从未将杏放在心上过,今日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才会与李翔聊起她。
其实平阳对李翔之所以当初会看中杏一直有着一丝好奇,杏长相平平,并无任何过人之,如李翔这样的贵公,即便是年少胡闹,那么看中的对象自该也是个艳的人儿才是,可他却是偏偏看中了杏,对于这个问题,平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李翔正坐在梅树的小亭里对月独酌,平阳让乳母将孩们抱卧房休息,自顾在他侧坐,开玩笑:“大过节的,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怪冷落你的。”
他已经微醺,却依旧是将这半盏酒倒中,微微叹了气,喃喃的回:“她不过七八岁便被卖了府中,在府之前却已经是辗转了好多地方,连她自己也记不得是否有家人,更不知亲人们在何。”
李翔放酒盏,淡淡的回:“这有什么可好奇的,不过是少年时一时贪玩糊涂便闹在了一起,并没有什么值得提的。”
平阳看向李翔问:“杏会饮酒吗?”
说着,她又看向李翔,问:“那你当初是不是见她可怜,才会对她心生怜悯的?”
李翔此刻正是酒劲上,他靠在摇椅上,半眯着,淡淡一笑:“我虽权贵之家,但自幼父母失和,除了兄长,亦是无人看顾于我,我与她同命相连,又何谈我怜悯她?”
孩们终于玩到尽兴才散,李显领着坤哥儿庄儿,徐婉宁牵着平哥儿朝着碧堂居而去,平阳与乳母则带着晴儿婉儿回了翔林苑。
李翔又自顾执起酒壶想要斟酒,只是却只倒了半盏,不知不觉他竟已经是将一壶酒喝了个净。
(本章完)
李翔脸上的神一僵,淡淡:“去跨院作甚?我不动弹。”
李翔回:“我这不是有酒作伴吗?谈不上被冷落。”
李翔淡然一笑,执起杯盏,一饮而尽。
平阳推辞:“你又不是不知,我不擅饮酒。”
平阳从桌上抓了一把瓜,捧在手里闲磕着,回:“不过是随问问,杏姨娘自被从庄上接回来后不声不响,除了定期过来请个安,整日的也也不见她门,便是这么些年了,我也不甚了解她,只是好奇,她是怎么了你年少时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