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后顿了顿,接着:“作为皇后虽为天最尊贵之女,但亦是受规矩束缚最多的人。”
明帝瞥了曹后,冷哼:“朕为何嫌弃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那些事,难以为朕真的不知,朕不过是念在你曹氏对社稷有功的份上,懒得追究罢了。”
曹皇后听了这话,黯然泪:“陛,确实是您将璧儿推上储君之位的呀,可是如今您又存了改立储君的念,您这样可曾想过璧儿的境吗?他若是被废黜了,将来还哪里能有生路。”
明帝见状,疑惑:“你这是作甚?”
他心虚的看了曹后一,避重就轻的闷声:“璧儿不满八岁朕就将他立为太,朕这般举动,何曾不是顾念咱们的夫妻分。”
他无力的坐在龙椅上,着眉心,低沉:“这些个事让朕再好好想想,朕定要想个两全其的法才是。”
明帝虽一直偏孟贵妃,但他却是个容易心的人,面对一向冷静自持的曹后这般诘问,他心里并不是没有一儿愧疚。
曹皇后迎上明帝的目光,问:“难陛就只看在曹氏的功勋上,难咱们这十几年的夫妻分,在陛心中竟是一儿都不顾念吗?”
说此,曹后已是不胜悲戚,他上前拉住明帝的袖,哭着:“陛,璧儿可是您的亲骨肉,难您就真的忍心看着他不得善终吗?”
孟贵妃埋怨他不为儿,不顾念他们的夫妻分,曹皇后亦是如此。
明帝在享受齐人之福时,何曾不是要同是遭受齐人之烦恼。
李翔忙说不敢,他刚要躬告退,侍总李德全便躬来,回禀:“陛,皇后在外求见。”
李翔见状,连忙躬溜走,李德全亦是知趣的退了去。
(本章完)
明帝一听说曹后又来求见,方才与外甥嬉闹的笑意顿时散了去,冷着语气脆:“不见!”
明帝见了曹皇后,冷着脸:“朕并没有宣你来,你竟敢擅闯?”
曹皇后了鼻,回:“臣妾不是怕吃苦的人,臣妾怕的是受陛的不公对待,遭陛嫌弃。”
手心手背都是肉,明帝再不喜赵璧,自然是不想看到嫡落个凄惨场,但更见不得心的女人为他所生的儿被人陷害。
明帝话音刚落,曹皇后已经自顾走了来。
明帝听曹后话中有话,他默默了良久,回了句:“中女哪个不是这样,苦的又何止你一人。”
面对明帝冷漠无的诘问,曹皇后这次没有妥协,她施施然向明帝施了个稽首大礼。
笑了来,明帝手中的玉骨扇拍向他的,笑骂:“小兔崽,笑什么笑。”
曹后起,回:“‘夫为妻纲’天夫妻,皆是以丈夫为天,但普通夫妻便是丈夫不想见妻,妻自来见丈夫,也犯不到王法,可臣妾既为帝妻,未得陛宣见擅自来,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