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见长恼怒,连忙劝:“此事涉及咱们赵室社稷大事,可不只是朕的家事,难长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长公主闻言,气恼的一拍案几,冷声:“今后,你那两个儿的闹腾事,少将我儿搅合来。”
长公主自然是知晓赵晋的为人,只是见弟弟一味偏袒儿,她亦是为人母的人,倒是也能理解弟弟的慈父心。
她闻言:“伯约不是已经将被叛军攻占的四城收复回来了吗?”
长公主冷哼着:“现你只有这么两个不成的儿,还谈什么社稷?”
长公主听了这话,冷笑着看向明帝,回答:“难你忘了阿娴是怎么死的吗?镇国公府和孟氏有这笔血债在,镇国公府会支持孟氏母吗?晋儿若是将来得势,孟氏难会真的容得镇国公府吗?”
长公主白了明帝一,冷着脸回:“真是难得你心中还有赵室社稷,你若是早有这个心思,当初就不该死阿娴,任由孟氏那贱人把持后,任意残害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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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明帝说完,长公主便冷声打断:“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我支持你的而已,他若真是个好的,不用你说我也会考虑扶持他,只可惜,他与太不过是一丘之貉,哪里有一个能挑起我大齐未来社稷的?”
在明帝心中自己的赵晋是个极优秀的人,他听了长公主这一番话后,沉沉的叹了气,又忍不住替赵晋辩解:“长不过是因着厌恶孟氏,才会对晋儿有这般偏见。只是孟氏即便是得罪了长,晋儿到底是朕的亲骨肉,是咱们赵室的骨血,他又没错什么事,长不该因着私心对晋儿怀着偏见才是。”
他直直的看着长公主:“这不仅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社稷,亦是对公府有利啊,伯约平定西北时,曹氏已经对伯约手,虽然他们未得手,但若是将来曹氏真的得了势,岂会放过公府?”
“所以,只有晋儿成了储君,将来公府才有路。”
长公主微微叹了气,对着明帝:“那你打算怎么办?让我扶持晋儿储君吗?”
明帝听了这话,立来了神,他两放光,忙不迭的:“朕确实有此心,如今曹氏势大,只有长和公府面支持晋儿,才能与曹氏抗衡,扶持晋儿上位。”
明帝急着:“璧儿虽不争气,但晋儿却是个好的,这次他与伯约平定西北,亦是立了赫赫功勋,长若是不信,可问问伯约,晋儿他”
利平定了西北叛乱,但确实并不知其中的曲折。
明帝一听这话,便忙不迭的将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长公主细细说来。
明帝瞥着长公主逐渐转冷的脸,叹着气:“如今已经闹成了这般局面,曹氏一党可是非要置璧儿于死地了,现他们是连镇国公府都想一并除去了,朕是怕这事若是再拖去,恐怕要生大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