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公府的两位夫人,周江宁先命人奉上准备好的厚礼,寒暄着:“府上五郎满月宴,我本该来吃席,但是你瞧瞧我这幅模样,真是不好见人,只等着宾客散了才过来。”
静姝看着周江宁缠着的胳臂,关切的问:“这里伤得好厉害,是不是还得将养一阵。”
周江宁回:“那畜生了亭便是直接扑向我与怀恩,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我觉得蹊跷,便命人暗中调差,哼!果然是有人蓄意想加害我们弟?”
说着,她又忍不住怨恨赵媛儿:“这次便宜了那贱人,但这事我是记恨在心里了,早早晚晚我要让那贱人将欠我周家的一并还回来。”
徐婉宁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的骂:“这赵氏心毒辣,如今沦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死不悔改,真真儿的可恨!”
周江宁摆手:“可莫提了,自从得知这贱人又心积虑的暗害我们弟俩,父亲的病反倒是更重了。”
周江宁看着静姝和徐婉宁冷哼着:“两位夫人还真以为这畜生是无意伤人?”
周江宁回:“其他的伤都无碍了,只是这胳臂被那畜生生撕去了一块肉,着实还需要养一阵才能大好。”
提起这茬周江宁亦是叹着气恨恨:“可不是嘛,畜生也不能开指认真凶,凭我周家再气,倒是也不能拿那贱人问罪了。”
静姝猜测:“莫非是那被关在金禅寺的赵氏吗?”
徐婉宁:“周叔叔本来就有老病,此去对抗匈难免劳心劳神,现又被那赵氏这一番折腾,自然是吃不住了。”
徐婉宁一听这话,疑惑:“莫非这祸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本章完)
静姝蹙眉回:“只可惜那恶犬不过是个畜生,倒是毫无对症。”
“二夫人猜得不错。”周江宁恨恨:“我一直觉得这事蹊跷,过后便命人暗暗在金禅寺查了一番,果然有人在赵氏的院里见过那畜生,哼!最恨我们弟的人也就是赵氏,不是她的还能有谁?”
瞥着周江宁被折腾得略显憔悴的模样,徐婉宁叹着气:“好好的竟是莫名的遭此横祸,真是倒霉,只可惜不知那畜生是哪府养的,竟是这样害人不浅。”
妯娌二人正往回走,门上的婆赶上来回说周将军府周江宁起来求见。
静姝问:“听闻周叔叔前阵便因着赵氏的事被气病了,这阵可好些了?”
。”
周江宁附和着:“是呢,这回父亲的是彻底不中用了,是真的再不能驰骋沙场了,恐怕要退来了,哎!想我父亲这般天立地的人,竟然娶了赵氏这般的蠢妇,这孟贵妃可真是造孽。”
端午观龙舟,周江宁被恶犬咬伤,虽没有伤及要害,但也被伤得不轻,现过了一个多月了,胳膊上仍旧缠着厚厚的绷带。
静姝命将周江宁请到前厅,妯娌二人也跟着折去了前厅见周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