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啊！看着我啊！还给我啊！把我的阿真还给我啊！你是小孩又怎么样，小孩怎么了，你以为你是小孩就能随便杀人吗！小孩也要负责啊！为什么要这种事啊！不要给我逃避啊！”

        在你班前课长好像又说了什么话，但完全没法你的脑，你大脑一片空白，站定在公司门茫然地想了好久，才慢慢记起来，好像要去一趟警局。

        可惜并不是。现场证据确凿，简单明了，本没那么复杂。

        然后你向课长提交了请假条。

        你闭上总算找回了最初的想法，试图让自己陷沉睡，好赶紧醒来。

        你又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错乱。

        “他不是代人罪吧？”

        真是可怕的梦。

        你的意识开始混乱，场景像是在换帧变化，你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大概什么都没想吧，你的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绪麻木了，意识也麻木，你不知在医院待了多久，唯一记忆清晰地就是佐野爷爷开邀请你回佐野宅，那个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一段传来的，你反应了过来，但拒绝了。

        你坐在这个孩面前，却对边的警察说了这么第一句话。

        佐野真一郎去世了。

        你发尖锐的吼叫，是你平生发的最尖锐最攻击的声音，同时用上了最大的力气甩了这个孩一巴掌。

        这个晚上你搞不清楚自己是否睡着了，总觉得一直于半梦半醒地状态，脑袋依旧胀痛，睛也刺痛，心脏依旧沉甸甸地坠得慌，必须大大深呼才能维持一个舒适的程度。

        没料到你的突然爆发，边的警察慢了半拍才把你拉回原位，大概是看多了家属的崩溃，警察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阻拦你。

        课长的脾气和前辈一样差，可当他噼里啪啦输了一顿，看你着一张惨白的素颜，没梳的发，红的睛没有任何聚焦，跟机人也一样只会说对不起时也没招了，课长脆不见心不烦直接给你用上了你今年的年假。

        差不多了，醒过来就好了。

        你直勾勾地盯着这片天空，没有眨，可泪还是从角溢，打湿在枕上。

        这个事实终于真正地传达到你的心中，印刻在你的回忆里，生于你的大脑中，成为你永远都无法割掉的一块肉。

        梦里也能这么疼吗？真是太可怕了。

        这么小的孩，但凡这个孩再大一，你都可以理直气壮地宣心中所有的恨意和悲伤，可现在却只剩无限的悲凉。

哭，不知是否因为哭泣导致的缺氧，你的大脑开始发胀，昏沉沉没法思考。

        单独来到警局，听完你的来意，警察让你稍等片刻，就带你见到了杀死真一郎的凶手――羽一虎。

        怎么会是个孩呢？

        这个梦也太悲伤了。

        你像个游魂一样飘去了公司，机械地完成了当天的工作，错误百，前辈原本想责骂你，可以抬看你的样就和见了鬼一样，嘟囔着“倒霉”开始着手修改你的那份工作。

        昨天在医院警察们有过来，但说了什么你也没印象了，不过重还是记得的。

        竟然只是个和Mikey差不多大的孩，见到你这位受害者家属，这个小孩睁着空的睛，没有歉，也没有说话。

        很快天就蒙蒙亮了，你茫然地睁开了睛。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你重新面对这个杀人凶手，他还是睁着睛没有任何表示，你等了一会，恨意和悲伤莫名的重新回归，你攥着拳忍住泪，瞪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

        刚刚亮起来的天空还带着一丝黑夜的灰，但很快就被阳光穿透，变得越来越明亮。

        你回到家，直到一倒在柔熟悉的床铺上你才彻底松了气。

        你的脑袋又开始发胀，跌坐回座位上觉呼困难，你一边大呼一边啜泣，双被泪糊成了一片，嘴里却还咬着牙说：“回答我啊！

        不是梦。

        羽一虎还是没有回答，睛看着前的桌面，你愤恨地站起来，用手捧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你。

        你摸了摸边的床面，没有任何意。翻了个，你看了看床铺空的另一半，又看向窗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