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得说!”
“除了大量事涉公卿的弹章外,还能有什么急务?”
最晚阁的余有丁也就先反问起张四维来。
这时,阁中书舍人洪选走了来,对顾宪成等说了起来。
现在一用起来,三人也就毫无难受之。
李三才拧紧着眉说了起来。
“给事中也不究问!”
李三才则说了一句,然后看向顾宪成等人:“张蒲州没这胆魄,敢真的行考成之权,而报复六科,应是其他阁臣所为!”
同之意!”
“元辅觉得这难不能问罪?”
“到底是来了。”
“言官们是把他们这些谄媚过张居正的公卿弹劾的太狠,但不能因为我们弹劾了他们,他们就不顾士林谊了,跟我们计较!”
“仆手上还有一堆的事,这突然考成,怎么定的过来?!”
何况,有权力不用本就需要很大的自制力,以前申时行、潘成、余有丁三人观望克制不用此权,还是很违背自己心望的。
潘成没给张四维面,直接问了一句。
“而天既然要逆天人心,则也必须过严,且必须偏袒一方,长张党气焰!”
申时行先:“这个我们是照昔日的旧例,我们底的考成完,把考成结果报给元辅最终定,所以也就没给元辅说。”
所以,张居正去世后,阁也就一直没用这御赐的权力。
“别说了,阁刚刚上本行考成六科之权,而置了六科七位给事中!”
阁。
……
只是,首辅张四维由此发现阁三阁臣考试对言官严格考成后,有些适应不过来,忙问申时行等怎么突然考成起来,还如此风风火火的,一上来就密揭参劾七位给事中,而也就问申时行等不怕被人弹劾有排挤异己之嫌。
“是不能不问,但诸公既开始正式考成,为何不先通禀仆?”
毕竟他们已经通过昨晚的御前会议知自己没退路,只能和皇帝结党,也就只能义无反顾地遵循圣意行事,而不能再一味中庸,一味退让,只想息事宁人。
顾宪成和李植等听后大惊。
张四维把手里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说。
但现在,申时行等开始行使起来。
张四维听后也不能直接发作,毕竟大家都是阁臣,都有上密揭的权力,也就只压着心的火气:
“如此,接来,只怕难免依旧是存不了大的,不知又有多少人要惶恐不安,而君只怕也难再有安宁之地。”
“所以,局势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就不受你我控制!”
“理由是今年十一布政司的夏税审计都还没完成,和礼、兵十月的政务也还没审查,以至于政务积压,更造成西北的旱灾到现在还没赈济。”
“元辅手上居然会有一堆的事?”
“什么?!”
李植也埋怨起来。
“他和申吴县、余鄞县他们交厚,让他去谈谈,尽之前有些同僚是的太过,没顾忌士林谊,要把江陵一党的人一棒打死,但这不是所有人的看法,而现在,他们不应该就因此报复,为公卿,当有雅量,也当为国存大才是!”
“民都到了京师,几个巡城御史不报,只顾着风闻奏事。”
李三才:“或许可以试试!”
李植也一脸失落:“本希冀天能因江陵擅权而恨他,如今没想到,他是比江陵更激烈之人!”
这是万历初张居正奏请行使考成法后,给阁带来的最大实权。
顾宪成:“去找王太仓(王锡爵)!”
申时行、潘成、余有丁三阁臣的确开始行使起了自己阁考成六科的职权。
只是,张居正去世后,阁臣们皆没有用,毕竟这权力一用就意味着就有打击言路的权臣嫌疑,不是谁都愿意像张居正一样,宁为权臣也不为不能谋国的庸碌无为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