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人愿意亲自带她去找书,羽阳开心得连连dao谢,满yan期待地跟着他离开了房间,小跟班似的躲在他的shen后,走过四楼的长廊,只觉得灯光似乎暗了一些,抬tou一看,原来是被他宽阔厚实的shen躯和gao大的shen材挡住了。羽阳这才仔细看看他的背影,即使懒散地穿着常服也仍自然地保持着tingba的仪态,像是日常久经训练的军人。细细一看,他的发se是并不是大多数人都有的黑发,而是带着淡淡暗紫se的奇异发se。
羽阳总觉得他有种很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其他人shen上从未见过,想了半天应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气质,直到xia了三楼才想起来,脱kou而chu:“帝王之气!”
“……”
那人被她这冷不丁又没tou没脑的话喊住了步zi,回touyan带鄙夷地看向她,羽阳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着,连连合掌dao歉。
xia楼来到二楼一个书架前,那人手中拿着不知dao从哪里chouchu的书本,靠在书架上对羽阳说:“就在这里,七层左起三十七本都是,我不想说第三次。”
“是!我知dao了!”这次羽阳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她忙从书架最xia方开始数起,可数到第六层时已经在羽阳touding了,伸手也只能摸到七层的边缘。没有办法,她只好试着tiao一tiao,看能不能够到七层的书本。
虽然能碰到书,但距离取到书还有一段距离,原地蹦了几xia也只能勉qiang抓到书脊,那人突然an住了她的肩膀,羽阳回tou看向他,问:“怎么啦?”
“……你旁边有梯zi。”
羽阳左右望了望,这才发现shen边的有个可以hua动的木梯,尴尬笑着,蹲xiashen研究了一番,把梯zi的轮kou松开,推着梯zi到找书的地方,再扣紧了轮zi,晃一晃梯zi,确保梯zi已经稳固,小心抓起裙摆一层层踩了上去,果然如那人所说,七层从左边起的三十七本书全是她要找的,一本都不差。羽阳像挖到了宝藏一般,兴奋地一本本chou了chu来,放在了梯zi的最ding端,问那人:“这些我都可以拿走吗?”
那人并没有抬tou,只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微微dian了diantou,获得了guan理员的同意,羽阳开心地抱着其中的一叠书正准备xia来,然而即使这木梯zuo工jing1致,稳稳当当,仍招架不住刚刚把瑶装当日常服饰穿着的羽阳,刚踏xia一层,羽阳就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从楼梯上hua了xia来。
一声惊叫冲破了瑞安城安静的夜晚,羽阳心想,从这么gao的地方摔xia来,这次必然是要吃些苦tou了,可等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痛觉传来,倒是有种安心和温nuan的gan觉,羽阳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那人死死地抱住,将她毫发无损地护在了怀里。
羽阳忙从他怀里钻chu来,发现梯zi上的书本从gaochu1砸xia,散落一地,而他竟是为她挡xia了所有砸xia来的书本,足足三十七本。
“你……没事吧?”羽阳看他眉tou紧锁坐在地上,手扶着后脑勺,似乎很疼的样zi,忙上前伸手摸了xia他的后脑勺,摸到了半个拳tou大小的包。
想到自己以前摔倒起包,伊太太都是拿冰块为她冰敷,她连忙起shen往外冲去,只留xia一句:“你在这里等一xia,我去找冰块!”
“不需……”没等那人阻止,羽阳已经消失在了二楼,见她这般,他摇tou小声呢喃着,“竟然不认识我……”
羽阳一路小跑着捧着从安明楼取来的冰块回到那人shen边,小心地用薄巾zi裹好冰块,轻轻地an在他后脑zhong起来的地方,满是歉意地说:“都是我不好,没有注意到衣服的裙摆,踩hua了脚,还把书一起放在那么gao的地方。那么多书……一定很疼吧?”
那人没有回答,羽阳见他这般,以为是疼坏了,心nei更是自责不已,正要再说些什么,那人却站了起来,说:“我没事了。”说完便朝着楼上走去。
“欸,你去哪里?”羽阳连忙跟上,an原路走回了四楼,那人穿过刚刚说话的书房,走到书房深chu1的阳台上,nie着手中的书本躺在了竹制的躺椅上,shen边是一个小桌,放着一盏不那么明亮的灯。
羽阳恍然大悟,原来第一天见到的那个人就是他,她兴奋地随他赶到阳台边,撑在石栏杆上看向自己的房间,像是巧遇了什么mei景一般兴奋,指着自己的房间跟他说:“原来你就住在我的对面,呐,你看那边,对面就是我的房间!”
“……”
“前两天就在这边发现了你,本来想问问你是谁,又怕自己乱说话闯祸,所以不敢打扰,但今天见到你,也算是了了那天的心愿啦!”
那人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还看着书,一晃一晃,依然是那个好听的嘎吱声。羽阳见他这般安静,以为是他的tou还是疼痛,于是再次问他:“是不是还很疼?”
“不疼。”那人只再说了这两个字,不再说话,惜字如金。
羽阳细心观察,见他的神q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