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迟疑:“阿宁,我的份不合适,而且我怕去了,会给你带来麻烦。”
看看外面的天,该说正事了。
安宁,“相对来说,你不合适这一,影响最小。不合适又怎么样,作为将军府大小,偶尔胡来一次撒撒气又如何?特别还是曾经害我生病,害我解除婚约的女。”
“阿宁,你说的对。”她声音都低沉了些许,“女的不幸,大多数由男而起。”就连她爹,院里也有几个姨娘,她知她娘是伤心的,但却不能说什么,因为说了,就是错的。
安宁慎重:“六日后,贵妃寿宴,我会去一趟皇,倾城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阮倾城瞳孔微颤,改变?好一个伟大的词,她手握着已经凉了些许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桌与茶杯瞬间发一阵清脆的声响,“我相信你,无论你什么,我都支持。”
“我娘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没有伤害到我,也没有错什么,相反你帮了我很多。倾城啊,这个世,很多人想为难折磨一个男人,不是从折磨那个男人自手,而是折磨他喜的女人,好像让他心痛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可被他喜的女错了什么?”
“圣上如今正觉得亏欠将军府,我带你只要圣上不发话就无妨。你去,是利大于弊,一来,你可以去认一认有没有你熟的面孔,二来,你的现兴许会引起背后之人的慌乱,我们就看看在宴之时有没有人向你杀手,三来,我需要一个趁乱的机会。”
一起去?
“你们真好。”她来将军府的时候,上什么都没有,如今她的衣裳首饰,都是林夫人备的。林夫人不但不计前嫌,还对她格外好,真是不知说什么谢的话才好。
安宁笑声,她倒是没看来,倾城此刻的气势仿佛一个女侠要行侠仗义似的。
“倾城,你不是问我想什么吗?我想改变。”
倾城现在脱离了剧的控制,但是其他恶毒女没有,作为太的白月光,她的现到哪里都是一场腥风血雨,特别是皇这种地方。现在要相信剧的力量,而她则要趁乱,将刑尚书叶深拖。
“这个世的男,三妻四妾是寻常事,规则造就了不平等的地位。可能会有一些女,为了荣华富贵或是为了甘愿为妾,但她们也没有错什么,因为在她们里,在所以世人里,这是常规。所有人的习惯了如此,也觉得理应如此。
但向来如此,便是对吗?这样的结果,获利者又是谁?”
倾城看着前的女,一字一句仿佛轻描淡写,但在她心中却在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甚至在她心里,也觉得她方才说的那些是习以为常,是理当如此。
份确实是不合适,但是正是因为不合适,才不知会引起多少人惊慌。
阮倾城也很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阿宁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