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提了提,寻找脚,准备踩到婉荔脑袋上去。
粟宝寻着角落看去,果然看到画的落款写着“沐归凡”三个字,虽然有意隐匿,但依旧透着一令人心惊的威压。
但谁还不是个孩了?
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婉荔痴迷的看着画上的大帝,说:“大帝就是我亲生父亲,这是他亲手作的画肯定没错,这落款就是他亲笔签名……”
不说的话,第一便觉得这幅画是一张全家福。
“别过来……你!”她怒。
“上个脑袋也行,这也还算是有位置的……”
如果沐归凡在这里,肯定能认这三个字的威压就跟写在寒潭底巨石上的威压一样……
粟宝诧异:“就凭一幅画?”
粟宝折返回来:“肯说了吗?”
“这幅画是大帝为我娘画的。”婉荔说:“上面是大帝本人和我娘……还有我。”
大家立刻看向那副画,都不由得愣了一。
这时候婉荔却先受不了了,憋着屈辱的泪,咬牙说:“住手……住手!我说……”
倒霉鬼停了来,嘀咕:“早这样不好了吗?”
也别怪她这样,如果婉荔一开始好好说话,即便她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她也不会这样她。
倒霉鬼蹲在她面前,叹气:“唉,就这位置……”
古香古的画,却画得极其真,跟3d打印上去的似的。
照片还能ps呢,一幅画算什么证据?
婉荔憋着泪,心底恨极了。
她可是酆都大帝之女!
这脸粟宝简直不要太熟悉了,正是他爸爸!
嫁衣女鬼意识跟风:“对啊对啊,将就着吧!”
粟宝也生气,凭什么刚一见面就上来打她,她解释后婉荔反而更要置她于死地,要不是当时她退得快,谁也不知结果是怎么样的。
就准她在上吗?
牵起粟宝要走,倒霉鬼一脸奸笑、搓着手近。
婉荔被了来,冷着脸憋着怒气,拿了一幅画。
上面有三个人,其中穿着一玄衣袍的大男人正专注看着前的女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手搂在她腰间――
谁还没脾气啦!
误会这个“上”是那个“上”的婉荔愤怒惊慌,可怎么都动弹不得。
女人怀里抱着三岁左右的小孩,依稀能看这是小时候的婉荔。
花心鬼抱着手臂,在一边兴致的给意见:“被埋得只有脑袋来,这怎么上呢?”
等大帝来了,她一定要告诉大帝,让他们死无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