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不蠢,也在怀疑卫霄的意图,只因卫霄不是卫岐,卫岐会因为名声而留他一名,可卫霄不会,所以他有些怕了,听到风声后,是亲自去‘思安殿,找了卫霄。
思安殿就是清政殿,以前的明威殿,皇帝平时召见大臣议事、批阅奏章的地方,只是卫霄不喜前两个名字,所以重新起了思安二字。
宁霁抬tou看着gong殿匾额……以名观心,卫霄倒是变得越发稳重了,只可惜,老天爷不会给卫霄思天xia安定的时间,这殿名,还得换!
「宁侯,陛xia宣您觐见,请随nu才来。」钟nei监是把宁霁请jin思安殿。
「有劳。」宁霁一如既往的儒雅客气,不过瞥见跪在思安殿一隅的二狼时,还是忍不住问:「二狼怎么跪在这里?是犯错了?」
呜!
二狼好想哭,可他这两天是明白了一件事儿,坏伯伯不是爹爹,他哭再惨也没用,还会被人笑话。
所以他憋着yan泪,继续跪着,可他依旧倔qiang:「二狼没错,抗旨会被砍脑袋,二狼要回家陪娘,还要等爹爹回家哒。」
脑袋没了,可就见不到爹爹了。
卫霄听见了,也明白二狼很伤心,可锤炼心志,本就是勋贵zi弟教导的一bu分……人心只有伤过了,才会长大,所以他是一dian不打算心疼二狼,反而dao:「不知悔改,来人,再除去他一件棉衣,加跪半个时辰!」
大狼听罢,拽了拽小骆游。
小骆游看向卫霄,跪xiadao:「陛xia,小孩骨tou脆,跪的时间太长,会伤了骨tou,求陛xia开恩。」
卫霄听罢,很是满意:「你小小年纪已经知dao久跪会伤骨tou的事儿,还算不笨……除去秦征一件棉衣便可,不必加跪。」
「是。」钟nei监不敢怠慢,是亲自去给二狼脱衣服。
「阿嚏!」二狼是冷得打了个pen嚏。
卫霄又嫌弃了:「不知dao抗寒是靠练chu来的吗?天天穿这么多衣wu,顾氏是想毁了你们吗!」
他跟三郎每年冬天都会在屋外睡上个把时辰左右,只会锻炼抗寒的本事,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在冬天的时候窝在雪地里,埋伏上一天一夜都没事儿。
二狼好生气,嗖一声,把棉衣砸地上,冲着卫霄dao:「坏人,不许说娘,爹爹会揍你哒,二狼、哥哥、游哥哥也会揍你哒!」
这个伯伯好坏好坏,老是罚他不说,还骂娘,二狼好伤心。
呵,脾气倒是ting大,可惜矮冬瓜一个,只有搞笑没有气势。
卫霄不屑的笑了一声:「揍朕?知不知dao这是灭族死罪……给朕跪xia,继续受罚,不许哭,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回家!」
呜呜呜,二狼好想哭,可这两天已经明白了,坏伯伯会说到zuo到,为了回家见娘,二狼只能跪xia,可他还是不服气,朝着卫霄那边重重地:「哼,坏人!」….
卫霄皱眉,这臭小zi真是顽劣,比之二表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愿他的本事也能胜过二表哥。
「宁侯可是有事儿要奏?」卫霄问dao。
宁霁也不矫qing,开门见山的dao:「陛xia,臣听说了一些谣言,恐于朝堂不利,所以特来见您。」
卫霄:「是吏bu与hubu尚书人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