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住法尼的胳膊，缓缓起，靠住他的肩膀休息了一，你说：“我就不欠你什么。”

        法尼端详着指间染满红的黄铜外壳，视线又重新回到你的上：“为了你的神明能到这种地步，也是……非常了不起。”

        “你这么想也好。”——不要赖上你就行。

        你轻轻了一，一焦苦味冲鼻腔，蓝雾立刻伴随两声咳嗽吐，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又开始渗血。

        法尼取了些烟丝卷浆纸，过程中指侧黏黏糊糊的血沾了上去，恰好粘好了趴趴的卷烟。致的火绒枪燃简陋的烟，烟丝中的暗红火焰开始明灭。

        一瞬间诡异的静默，法尼盯着你的纹印看，神让你有些不舒服，他问：“哪一位神？”

        “一颗心。“他边回答，边为你清理好创。

，却又因支撑不住而趴到法尼的上，被他抓住重新吞一整，曲起的大随他的动作跟着耸动。

        那神之极，显得他毫无绅士风度，有损他“上层人士”的名声。或者说，太有旧贵族表面惺惺作态、实则淫靡放的风格了。

        “不，”你知他可能要问起这件事，“是神赐的。”

        你捂住嘴咳嗽了两又伸手，法尼微微张开嘴，烟卷黏在唇，你将他嘴里的卷烟夺了回来，你说：“人类的小玩意儿而已。”

        “哪一位？祂是古老而伟大的唯一存在，”你警示，“我可以为你咏祂的名字，但人类甚至无法理解那些崇的音节。”

        “不用勉，我现在也不常这种烟。”说着，法尼已经将烟叼嘴，手上帮你理起伤边缘渗的组织和鲜血。

        你的本意是让法尼能量来源、还不对他负责，把他作为工的意图如此明显了，他却将与你的事说得像是一种回馈，到底谁才是吃亏的那个……你能够理解他人贪恋你的，但在你看来，从来都是你利用别人。

        “不介意的话？”

        你知很多人类享受烟草的气味，你因为嗅觉锐而对其敬谢不，不过据说它能让人心舒缓，恰巧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最终法尼又在你，浊白的丝丝落，与淌来的血混在一起。地板上的衣已经被淌的污染得一塌糊涂，包括血……过于淫靡而可怕的景象。

        “士兵的最，”他说完，将卷烟递到你嘴旁，“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呛。”

        这一次，烟草的气息在中住。靠在法尼的肩，你试着有序地再缓缓吐，暗白的气从你嘴中呼，一些洒在法尼的脸上，又很快弥散开，迷蒙的雾气缭绕在周。

        法尼好像确认了什么，便不再追问。此时腹因幻痛而搐，你捂住自己的小腹，用蛛丝将伤连接起来。

        法尼靠着柜脚思考了一会，从衣柜最底翻找一个金属的小盒，还脏着手就打开了，在抛光的银面上留锈迹般的指痕。

        “……”

        法尼抬，在烟气的朦胧中你与平静的蓝对视，你虚意恭维：“那必然是无比健的心脏。”

        尼古丁的作用，心在加快。伤缓缓愈合，给带来一阵动般的意，法尼的手停留在你的蛛神印记之上，那个温且有生机的地方曾遭遇了撕裂的痛楚。仿佛经历了生育过程一般，只不过，诞的是一枚弹。

        “我才要说，你得不错，”你因疼痛而息，笑却看向法尼，扯轻松的微笑，“我该奖励你吗？”

        “我要。”

        “扯平了，”法尼扬起眉，瞥向你，“但合作还在继续。”

        “你怎么敢说扯平了，”你不自觉地抱怨，“我的伤现在还是很痛。”

        两人平复过呼后，你尝试站起，因为晃悠了两，法尼向你伸手，你脆躺来等待能量的收。

        你不可能对人类的神抱有崇敬，但也不得不承认法尼的素质。

        看，你没问题的……但不会有次了。你住烟卷，眯了眯被熏得有想泪的睛。

        你想起刚刚有关能力的话题，从法尼上分明嗅不到非人的气息，你问：“你的神呢，他赐予了你什么？”

        法尼靠着衣柜坐起，又脱另一只手套随意地扔在地上，用未曾沾血的那只手将散乱的发丝梳向脑后，接着拾起那枚过你的弹。

        里面装着卷曲的杂褐烟丝，还剩浅浅一层，品质似乎一般。法尼摸一张长条的卷烟纸，看向你。奇怪的是以法尼如今的份，他的竟然不是上好的制成卷烟或是雪茄。

        “你的能力……”法尼想起什么，问，“你天生就拥有吗？”

        “谢谢，”他将弹握回手心，目光扫过你一片狼藉的腹，“我想我已经得到了。”

        “心？”你还未关注过人类的心脏。

        隔着一层衣服，你的手抚上他的肌肉，似乎能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炙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