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这样……”

        “先穿着这个将就一吧——别又说我欺负你。在纽约倒是没什么，在墨西哥你这幅样，被人看到了绝对会被当作疯抓起来的。”

        但乔瑟夫很快想起，你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说的英语，这方面应该正常的。也许是从实验室带来的后遗症，加上你现在太过恐慌，难以回忆起复杂的信息。

背后镂空，堪堪用几系带连接的病号服。

        毫无意外地，你没回话。乔瑟夫又自顾自地说：“我有饿了，待会儿找家餐馆……你习惯吃德国菜还是墨西哥菜？不会以前天天吃土豆吧。”

        “把你困在这里反而就安静了？”

        就算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也太过狼狈了，好在此刻你无法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我的老天。”

        乔瑟夫吓得咽了咽，该开车离开了，一直待在原地会惹人怀疑。

        乔瑟夫烦恼地抓了抓发，万一你一直无法恢复，他都不知要把你送到哪里才好。门打一架，回来带了个奇怪的女人，希望艾琳娜不会责怪他吧。

        你一时没说话，乔瑟夫扭过，发现你没有穿上衣服，反而将满是汗与血迹的革夹克抱在怀里，蜷缩着，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极大的安全。

        咔哒一声合好，乔瑟夫很快收回视线，趁着车后没有其他车辆等着过去，他脱上破破烂烂的飞行员外套扔给了你，他里面还穿着件黑背心。

        “误会大了，我在帮你！”乔瑟夫委屈地反驳，“你要是真的认识我，就不会这么想我——”

        他发动汽车，询问起你的来历，你像没听到一般，乔瑟夫疑惑地问：“听不懂英语吗？”

        连大声说话都不行，跟你相太麻烦了……乔瑟夫叹一句，等你恢复正常，他早晚要真的把你扔。

        越野车行驶了一会儿，乔瑟夫问：“你饿不饿？”

        这总能回答上来吧，不是给他一个真正的名字，还是德国人取的实验代号。

        “奈克娅，”某个意识在大脑层之挣扎，但无法捕捉，你闭着，皱眉轻声说，“叫我奈克娅。”

        乔瑟夫扯扯嘴角，他知，跟一个什么都听不去、什么也听不懂的人讲玩笑话没有任何意义，但就是他忍不住说。

        了荒漠一样的无人地带，越野车逐渐驶有人聚居的地方，地面变得平整了一些，路旁多了不少园地和住所。气温丝毫不低，但也不至于到不用穿衣服的程度，车窗早就在你打一个嚏的时候就关上了。

        乔瑟夫把你赶到副驾驶上勉坐好，你环住膝盖，把埋去，闷声闷气地说：“乔乔又丢我。”

        不好好穿衣服，无法好好对话，容貌也并不像是墨西哥本地人。最奇怪的是，你什么都不知却竟然认识他，得找个机会跟你好好谈谈。

        “差忘记问了，你叫什么？”

        他伸手拉开你侧的安全带，垂眸瞥过你颤抖的睫。一手去够扣，然后轻轻地将你的上往后推。你轻易地被他推倒在靠垫上，没有抵抗，手摊放在边，大片肌肤，无声地用睛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