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看着赌王,平静地说:“赌王既然认为冒犯了,那就冒犯了。”
“霍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赌王的语气冷淡。
他拿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之后,意味深长地说:“霍生,你这个晚辈,有意思啊。”
“字面意思。”
“但你要明白,这件事没人求你,说白了,你不。”
看着游艇远去的影,赌王脸上却是一扫阴霾,笑了起来。
“言尽于此,赌王自行考虑吧,也不知未来大家人人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你那个赌场还有几个人能来光顾。”
尽李晋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很客气,但对于赌王的份地位来说,这样的话,的确算得上是骂他了。
李晋淡然:“晚辈并无冒犯赌王的意思。”
瞠目结地听着电话的忙音,赌王嘴角搐。
他又如何能让一个后生晚辈这么指着鼻骂?
果然,赌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也变得深邃了起来。
“要是你拿着这件事来要挟什么人,更何况那个人还心甘愿地所有人的挡箭牌去冲锋陷阵。”
生于豪门,但后来家中落,如今赌王能有现在的产业,完全是在那个混乱动的年代一打来的基业江山。
“棱角?”霍振洲淡淡:“赌王,有些人的棱角,不是随便能磨去的,更何况,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他这个足够你孙的人惹怒,这何尝不是你的棱角?”
赌王可以说得上是一生传奇,跌宕起伏经历了不知多少腥风血雨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上。
但,真尼玛刺激!
完这些,李晋也不看赌王那难看的脸,拉着霍环宇就走。
“成了,他未必有多大好,败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他,即便如此他还是上了,这样的况,你不觉得亏心吗?”
话说完,李晋直接把手里的甲板梯丢到了海里,大有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算不上吧。不过这年轻人,火气的确有大,还是应该多经历一些风波和教训才行,再好的璞玉,不打磨去棱角,未来伤人,也终伤己。”
而装,是需要付代价的。
不一会,游艇启动,渐行渐远。
“更重要的是你我这个年纪的人都清楚,一旦被西方资本侵占地,那么你我都要没饭吃,那后果不是亏钱少赚一些那么简单,涉及到了生死存亡!”
这可真是作死啊!
电话那,传来霍振洲平淡的声音,“我早跟你说了,不要拿你对付你那些不成后代的手段对付他,没用的,现在怎么样,吃瘪了?”
短短半个小时,他竟然连续被两个晚辈给教训了。
霍振洲不耐烦地说:“我也好,他也罢,之所以联系赌王你,是觉得你至少作为一名黄肤黑发的华夏人,还有着为华夏人的良知。”
“年轻人,你才经历过多少事多少人?区区一个澳城这样的话也是你能说来的?澳城是不大,但想要坐稳这里,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上了吗?
嘟嘟嘟。
“但你已经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