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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师尊教我。”

        沐依裳面上一红，戳了戳他的眉心，“怎么什么都不会，笨都笨死了。”

        师尊一贯很少骂人，甚至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

        但她唯独对白青竹不温柔，那是因为她真心真意的把白青竹当成自己的兄长，当成自己能完全信任的人对待。

        这是顾觞一直都对白青竹心怀嫉妒的地方。

        如今他才发现，至少在梦里，至少此刻，师尊也对他不温柔了，他真的很兴。

        “你太了，矮一。”沐依裳着他的肩膀，他也很合的躺来。

        他睁着睛，看着师尊一一靠近，亲吻他，心中如烟花炸裂，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烛火摇曳，轻纱微动。

        红烛燃尽，天方渐明。

        顾觞猛地睁开了睛，意识看向边的人。

        沐依裳正面向他睡着，雪白的肩在被之外，他连忙给她盖好被。

        他静静的看着还在熟睡的师尊，有种很不真实的觉，还有一种很慌乱的觉。

        师尊她……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会不会生气？

        顾觞小心翼翼的伸手来，轻轻碰着沐依裳的眉，直到那蝴蝶翅膀般簌簌的长睫缓缓打开，她明亮的眸。

        沐依裳对他笑了笑，：“你在什么？”

        顾觞有慌乱，摇摇，：“没，没什么。”

        沐依裳想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

        这话让顾觞的的脸刷的一红了，他连忙摇，“不，不是的，我没那么想。”

        可一秒，他就被人抓到了把柄，又说不话了。

        沐依裳笑了笑，“没关系，都已经嫁给你了，你没必要对我这么紧张，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凶了，你有害怕我？”

        那人连连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怕师尊，只是……觉得不真实，师尊真的嫁给我了吗？”

        他自己很清楚这是梦，就算是梦，也是个他不愿意醒来的梦。

        明明他来到师尊的梦境，就是为了把师尊叫醒的。

        可事实却变成了他自己沉溺于梦境，害怕师尊醒来。

        沐依裳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薄唇，：“傻，我的腰现在还在痛，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话让顾觞一愣，连忙覆上她的腰，轻轻着，“对不起，师尊，都怪我，都怪我什么都不会，让师尊受苦了。”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阿觞，你怎么样我都喜，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背叛我，绝对不可以，知了吗？”

        “我不会！”顾觞话说得很决。

        沐依裳闷闷的嗯了一声，：“你最好是这样。”

        顾觞低声：“我不敢的，比起背叛师尊，我更害怕师尊不要我。”

        沐依裳却：“胡说，你这么受迎，又不差我一个，说不准日后遇上比我更漂亮的，你就变心了。”

        顾觞紧张得抓住沐依裳的手，“我绝不会，师尊，我绝不会，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