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对朝堂上的事这么清楚?”徐婉仪疑惑的看着张鹏,要知自己可是有着北庭的谍报网,消息自然灵通,可是张鹏是每个月只有一份朝廷邸报,目前北庭的谍报网绝对是没有对他开放的,所以他是怎么看来的?
张鹏抬起,不看足球场中被众人抛起又抛落的适,思绪不知飞到了何……在另一个历史程中的那个朝代,那里的长公主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退一步讲,如果是不得不征伐的不臣之地,我们空了这个国家的财富,掌控了他们国民的生计,你兴兵击之是不是可以事半功倍?”
徐婉仪思考了半天,然后有些犹豫的说:“这只是一种设想,我不敢相信有谁真的可以用商业的手段直接掌控一个国家。”
“娘亲已经隐忍多年了,自从嫁到北庭以来她很久很久没有过长公主了,娘亲是她,长公主也是她,我们儿女的应该支持她的决定才对,”张鹏思考过后给了徐婉仪一个模糊的答案,因为他现在也不知,将长公主心中的猛虎释放来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长公主和娘亲之间的辩证关系是怎样的?徐婉仪一时间竟然真的被说的懵了,直到足球比赛结束她才领悟其中的理。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了,”张鹏再次恢复了轻松地笑容,“如今我们尊敬的、雍容华贵的长公主殿目前正在的就是这件事,她的思维很捷,即使我不说,等她把北庭的商业版图扩张到了一定的地步,她自然会领会到这一层。”
“你以为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都是吃素的?”张鹏淡淡的笑,“这群人有钱,有手段,而且是对大夏政策政务最熟悉的群之一,他们中大分人如果不是问题,让他们去混迹朝堂绝对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他们所知的消息不一定比秦爷爷的北庭谍报网来得慢。”
“好像也有理……这就是你提议希望可以再北庭大学中开设商学院的缘故?”徐婉仪挑了挑眉,撇起了嘴,不得不说,她俏表的时候更是别有风。
“说的对,娘确实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说的是长公主殿!”张鹏不置可否的回答。
这种人远离朝堂,有多远去多远,北庭就是一个最好的距离。”
“嗯,真可……不,这个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因素,婉仪,你的思路一定要转过弯来,格局要放得更大,通过我们招商大会召开之后的这段时间你难没有觉到么?”张鹏的表认真了起来,“财富的累积和对经济命脉的垄断是多么力的武,试想一,我们如果通过商业手段将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掌控在自己手里,那么这个国家是不是等同于我们说了算?你还需要耗费心力去攻城略地么?”
“我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徐婉仪眉微微皱起,她有些动摇了。
“张鹏,你说,以后她会是长公主的比重更大一些呢?还是娘亲的比重更大一些呢?”徐婉仪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