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包去大半;三德愈战愈勇,游刃有余,从局势上来看,三德一家独赢,二愣把赢的吐了回去,大帅还是输。
一个半小时后,徐询问南易是否要离开,南易摇拒绝,今天午他就是想让自己放松放松,踏青并不是目的,观牌等着看闹也蛮有意思。
或许想尽快把得而复失地拿回来,局势又有了新变化,二愣开始和三德较劲抢庄,两人轮坐庄,轮翻倍,一个只要叫,另一个立跟上,气势上谁也不服谁。
在两人的纷争中,大帅不动声地捞回来不少,稳中有赢,非常自觉地退居二线,坐看另两人缠斗。
又是两把牌一过,二愣有杀红,越输越多,人变得焦躁,尽昏招,牌烂还要翻倍,这种人心态不行,如果一条走到黑,卖房卖妻,指日可待。
赌桌上逆天反转只有抱有险恶用心,背后可能有奧门赌场资金扶持的赌片里才会现,现实里这种事几乎不可能有,二愣大输的格局已定,绝无翻盘之可能。
彩的已然过去,剩的翻脸或哭穷场面并不唯,再说南易也见多了,不看也罢。
太阳偏西,天暗沉,徐右手挽着南易的手臂继续环湖,左手时而指江山,时而薅野草行幼稚之举,嘴里给南易回忆她的童年时光。
回忆很长,从秀湖一直到“秘密基地”。
童年时期不太安分的人,几乎都有秘密基地,那里是和同伴们聚集的地方,可能是一间破房、一片荒地、一堆涵,也可能只是一个小土丘或小沙堆。
徐的秘密基地比较豪华,铁旁隐在树荫里一间并不破旧的泥房,看起来有年了,可能是过去的铁路调度站,面积着实不小。
徐在一堆砖块中摸索一块墨绿的塑料布,又拿几用油纸包裹着的蜡烛,叫上南易一起搭建一张砖块桌捎带两张凳,塑料布往上面一铺,蜡烛上往“桌”中央一立,一个简略的野餐桌就好了。
摆好买来的酒菜,没杯也没有筷,两人自顾自地把手在衣服上抹一抹,撇掉上面的浮灰,不指纹还有黑的污渍,南易先捻了一徐要买的榨菜,徐起一块南易要买的猪尾巴,手指还故意在蘸料里涮了涮。
“你恶不恶心?”南易嫌弃地说。
“你也不是好人。”
“比你好,我只污染一小片,你把蘸料全毁了。”把榨菜扔嘴里,南易掏手绢又拭一自己的手指,然后递给徐。
徐接过也拭一自己的手指,净后,捻了几颗花生米,继续回忆童年,“小时候爸妈一上班,我们街上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就会一起到这里来,玩游戏、烤土豆,玩到肚饿才会回去,吃饱了又继续过来。”
“过家家吗?嫁过几个人?”
“没玩过结婚房,都是直接当妈。”
“是不是学你母亲的样?”
“忘了,细节谁还记得住啊,你呢,小时候过家家吗?”
“没有,小时候不和女的一起玩,和女孩几乎没什么交集,天天玩打仗游戏、爬树、捣,反正是天天不着家,三五天就磨破,隔三差五要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