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必死无疑,在茶餐厅、巴士、游乐园见面也是十有八九要死,只有在海边见面,活来的概率才是最的。
我们这样隐秘地见面,也有那个味,算是图个吉利。”南易说着,忽然又改变语气说:“其实这个理由是我来的路上临时编的,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顺便看望女儿,几天没见,想得厉害。”
扑哧!
郑玉清忍俊不禁,连忙捂嘴掩饰。
“想笑就放开笑,不用憋着,如果我们能谈拢,合作的时候就需要双方敞心扉,坦诚相见,如果谈不拢,你我之间就没有关系,你也不用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你说的笑话还不能让我放声大笑。”郑玉清脸一正,说:“你说要坦诚相见,但我到现在还不知你的名字。”磢
“呵呵,看来你查卉卿的时候不够上心,顺着再往挖挖就能挖到我。”南易淡淡一笑后,伸右手说:“南易,衣冠南渡的南,易辙改弦的易。”
郑玉清伸右手和南易握了握,“南先生,你很势,介绍名字都要趁机敲打我。”
南易收回手,说:“我该夸你冰雪聪明,还是该反省我的小伎俩不够明?”
“南先生你自己心里有答案,又何必问我。”郑玉清心里略有不痛快南易对她的掂量。
南易假作尴尬一笑,“好吧,我问了一个蠢问题。接来,我真诚一,郑女士不妨也坦率一,我们试着把话题往前推一?”
“可以,不过我有疑问,想让南先生帮我解惑。”
南易了个请的姿势,“郑女士请讲,可以回答的我会如实回答,不想回答的我也会直接告知。”磢
“好,南先生为什么看上我?”
“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够耐心,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忍耐八年。”
郑玉清脸一变,厉荏地说:“我不明白南先生在说什么。”
“我让人查了一你亡夫的死因,其中疑颇多,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怀疑你亡夫的死其中有蹊跷。”看着郑玉清变得更难看的脸,南易来了个转折,“不过,郑女士可以放心,只是有疑,本形不成证据,更不用说证据链,所以,有些事不你没过都不用担心。我们不用纠结这个问题,郑女士不妨继续说你的其他疑问。”
郑玉清心让自己镇定来,面也恢复正常,缓解一紧张绪后,接着问:“既然南先生认为我狠毒又有耐心,你又凭什么认为能吃定我?”
南易摆了摆手,“不不不,郑女士你应该误解了,我们之间要谈的合作,不存在谁吃谁的问题,卉卿给郑女士说过白手套的典故吗?”
郑玉清。磢
“白手套,我只取它的中彩,郑女士你比起普通人,算是一个有钱人,但显然郑女士并不满足于此,我说得对吗?”
郑玉清再次。
“再想往上走需要什么,郑女士应该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