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黎婳也对王士有所怀疑,徐盈夕尴尬地笑笑,连忙歉,“对不起,是我太武断。爹娘总是训斥我莽撞,我却一也没听去,这才误会了你,实在是抱歉。”
“哎呀,你快别取笑我了。叫媒婆上门的当天我就后悔了,还好他没答应,不然我都不知怎么反悔。”徐盈夕尴尬到脚趾抠地,恨不得回到过去给自己两巴掌。
再加上前些日符雯笙婆婆说过,王士可知肚里的是男是女……
士居所来后发生了意外的孕妇。她家人第二天便将她草草收殓,可不巧又发生了意外,棺材竟翻了,那女的肚却平坦得很,一也不像是有孕在。她夫君起疑,当即就查看尸,发现胎儿连带着胎盘,都不见了。”
黎婳摇摇,“还不能妄定论。虽说她们确实如果王士的居所,可到底是不是他的,还有待商榷。我大概能猜到拿走胎盘和胎儿的人想什么。”
‘啪嗒!’徐盈夕脚一,直接摔倒在地,嘴唇直哆嗦,但她还是忍不住接着问了,“可是,他们想吃人,待孩生后,偷走就好,为何还要害女命?”
黎婳被她给逗笑了,揶揄她,“你不喜他了?真想嫁给我二叔啊?”
“什么?”
黎婳气,接着说:“最近发生了多起孕妇惨死的事,还都去过这王士的居所,叫人不得不生疑啊!刚才听见你说你表难产而死,再加上你翻墙去,却慌张地从大门跑来,想来定然是碰上你无法理解的事了。这些串联在一起,我也就猜到了。”
黎婳眉一皱,只觉早已痊愈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
她磨磨蹭蹭地凑近黎婳,红着脸说:“对不起,我不该明知莫杫有妻,还去纠缠的。你是个好人,和他简直天生一对!”
“有一味药材名为紫河车,也就是胎盘,此药有容养颜,补气血的效用,再加上供不应求,是大人家女所趋之若鹜的级补品。”
“这个问题,怕是得问女的夫家了。”黎婳叹惜,她也观察过,那些事的女,所嫁之人大多穷苦,还有两三个一连生了几个女儿的女。
今天一连听到徐盈夕两次提起她的姑父,黎婳不免好奇,“你姑父是?”
“也,也就是说……呕……”徐盈夕脸白了又白,终归是没忍住,直接跑到一边吐了来。
见徐盈夕脸好儿后,黎婳接着说:“世上味的肉数不胜数,唯有一样大多数人都没有尝过,你可知是什么?”
徐盈夕白着脸,虚弱地问,“是什么?”
听见黎婳竟然毫无芥地原谅她,再想想那日自己同莫杫说的那些混账话,徐盈夕登时臊红了耳朵。
“人肉!老人是烧把火,女人是不羡羊,而这婴孩,便是和骨烂。你一听,也懂得为何要婴孩了吧?”
徐盈夕也想到了这一层,她咬着牙站起来,“好啊,都是一群猪狗不如的混账!我要告诉姑父,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不说这些了,你可知王士要这些东西,是拿来什么的?”徐盈夕想想表那空的小腹,胃里一阵翻腾。
“他是县令!”
“没事,你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