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皇帝在怀疑安全局可能已经被渗透。朱允炆正:“能避开安全局、侦察兵,安稳留在京师而不被发现,还能在京师之中运筹帷幄,引举世攻明的大势,除了他们本行动隐秘之外,会不会有安全局人员暗中合,朕并不敢肯定。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何况一旦调动京师安全局分之人,很容易引起暗中人起疑。”霍邻凝重地了:“皇上,调哪地方安全局京合适?”朱允炆轻声:“福建郑大成、湖广梅直云、凤阳林昭雪、江西徐三千、杭州梁弱。”霍邻记一个个名字。
而徐三千、梁弱,则是安全局中的新锐,皆是京军与国监监生双重份,两人没有结业,便被秘密调走,充地方安全局办事。
这种狂傲的手段,令杭州府官吏胆战心惊,有官员弹劾安全局梁弱。
“明白该怎么了?”朱允炆见霍邻释然。霍邻放轻松许多:“知了,皇上,我这就回去布置,这段时间,安全局可能需要租买一些房。”朱允炆微微:“放开手脚去吧,只不过一定要记住保密,另外——调地方安全局京。”霍邻惊愕地看着朱允炆,神有些不安。
“讲。”朱允炆坐了来,准备批阅奏折。霍邻脸变得严肃起来:“据安全二局提供的消息,辽王朱植、代王朱桂,将于明日在聚宝门外的英烈商会中召集一批商人议事,晋商常百业、徽商沈一元、浙商王大能等,都在受邀之列。现如今地方富绅活动频频,臣认为此事应给予关注。”朱允炆微微皱眉:“朕记得代王刚从山西回来没几日吧?辽王前段时间脚疾,如今也好了?”霍邻回:“代王返京是昨日的事,已报备给宗人府与官,辽王也已无大碍。”朱允炆端起茶碗,目光炯炯:“匆忙归来,大病初愈,这就开商议事,呵呵,那就派人暗中听听吧,看看他们说些什么。对常百业、沈一元多加关注,这两人的能量,可是不小,在这个节骨上,可别让他们兴风作浪为上。”霍邻清楚常百业、沈一元在商人群中的号召力与影响力,领命而去。
杭州现过官吏夜间死亡的事,而且不止一起。霍邻知这是梁弱的,但梁弱非说他们是上风,运动的时候挂的。
郑大成不用说,此人在西疆立战功,为大军征讨西疆提供了大量报。
毕竟地方安全局没有紧急突发况,连抓人的权限都没有,更何况杀人了。
朱允炆对这些事讳莫如深,本不表态。因为梁弱的存在,杭州府现在可以说是官场清明。
徐三千曾只土司大寨,谈笑之间,砍掉了土司之长的脑袋,手提人,威吓土司诸,令蠢蠢动,试图谋反的土司再不敢反抗。
这些人,是安全局在地方上的得力人手。朱允炆此时提将这些人秘密调金陵,足见这些人的分量。
皇帝讲法律,走正常程序,大不了脱帽脱衣服走人,可梁弱不守规矩,行走在黑暗之中,还动不动发个杀人预告,不去认罪吧,脑袋不保,认罪吧,又心存侥幸,认为罪不多严重,活动活动就过去了。
梅直云在湘潭重挫过白莲教,此人更是薛夏的弟,父亲是安全局中人,忠诚可靠。
这是一个狠人,拼起来不要命。而梁弱在杭州也过不少大事,他最擅长的就是给杭州府县官吏送信。
“皇上,还有一件事。”霍邻开。
所有的安排与谋略,都是围着他在运作,安全局的应对策略,不应该是分人手设防,四击,而是应该围绕着建文皇帝布置,围绕着皇城布置,范围再大一,那就是皇城周围的主要街。
梁弱每次听闻有人告自己,都不慌不忙,反驳一句:冤枉。没人有证据证明信是梁弱写的。
每次安全局侦察杭州官吏贪污,勾结大,残暴百姓,便会写一封信,然后在半夜三更时送到官吏床,信的最后一句,必然是:天亮不认罪,天黑收人。
林昭雪是武举,曾参加过征安南战争,以安全局的份,此人是郭栾的弟,与汤不平多少算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