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如果算上净资产再投资回报率则会更。”

        但是到了后来，巴菲说了很多术语，就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

        沃看着罗纳德一脸疑惑，知他不太懂财务，只是靠着聪明看好可可乐。

        “你得学学财务啦，罗纳德。到了你这种投资和公司的规模，不可能在每个项目都亲力亲为，财务报表就是解读公司运行的语言。”

        “好吧，我会找个人教我的。”罗纳德也觉得是该补补课了。

        “你晚上没事吧？和我一起去打桥牌……”

        ……

        “一梅花”一个比巴菲特还要大的人，拿到好牌开叫了，正是芒格。

        到了晚上，大家组成了一个休闲的牌局。罗纳德和沃・巴菲搭档，对战华盛顿邮报的女老板格雷厄姆夫人，和沃的生意搭档查理・芒格。

        “pass”，巴菲的手里牌不好。

        “现在华盛顿对编剧工会的罢工问题怎么看？”罗纳德趁机问格雷厄姆夫人，这是华盛顿乃至全国最好的报纸掌门人，对很多消息很灵通。这种消遣的牌局，正是大家互通消息的好地方。

        “一无将”，格雷厄姆夫人叫了个表示手里有好牌，可能打满贯的应叫。“大统领又安排了特派员去调解，这次大家都不站在编剧工会一边。现在上新一季的电视剧看都要烂尾，所有的家庭主妇的怒火，可没有人挡得住。”

        “这么说，电视台也不可能继续持去了？”罗纳德这个判断得到了格雷厄姆夫人的首肯。

        “你快叫牌吧，这把我是要打满贯的。”芒格不满，着罗纳德快叫牌。

        “额，一无将是什么意思？几来着？”

        罗纳德对这种确制叫牌法很讨厌。恰恰芒格和格雷厄姆就是采用的这种在世界竞标赛上阿利加队采用的叫牌系。

        这种叫牌，一梅花表示手里有16到20大牌，应叫也很确的描绘了手里的牌型和数，所以叫确制。优就是能够在把双方的牌型都叫来，很容易叫到成局或者满贯。

        “8到10大牌”，格雷厄姆夫人解释。桥牌里，不懂对方叫牌约定的，可以要求对方解释。

        “哦……我也pass”，罗纳德也没法叫。很快确制的优势发挥来，罗纳德和巴菲被对方成了局，输了120分。

        “嗯，你得学学确制，罗纳德。这种叫牌系，就和投资一样……”查理・芒格是个学院派，说起投资来比沃・巴菲还要一套一套的。

        “是吗？”罗纳德气不过，拿起了发好的的牌，“但是有的时候，你是不能想到太确的，需要一勇气，特别是在我们这行里。”

        “三红心！”罗纳德恶狠狠地叫了阻击叫。

        罗纳德和巴菲用的是自然叫牌法。没有太多的约定，叫什么花就是用什么花打将牌。开叫三红心的意思，就是我只有七张红心，其他的牌都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