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他们难看不到我们和人家的差距吗?我们要再不拍一些能让孩兴趣,产生共鸣的多集动画片,今后电视上就全是外国人的动画片了。不行,我得找他们好好谈谈。”
“别别,老,你可别冲动。这已经是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你要太计较,不好咱们的一切成果就得付之东。说真的,其实许多意见我都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气坏了。像有人就提,弹怎么可能转着弯去击中一只耳呢?还有人批评咱们这动画片过于血腥,节故玄虚,给孩的是一种荒诞教育。甚至还有人提,咱们没有民族化。应该在黑猫警长坐的那个摩托上面贴一条龙……”
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铁郎不禁痛心疾首,“哎,故步自封啊!这也太不重视外环境的变化了。咱们影厂一年只有四百分钟的产量,还得拍艺术化的东西,今后可怎么跟人家去争啊!”
“那就不是你我能考虑的事儿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制片主任拍拍铁郎的肩膀,又看了看表,“老,咱们还是说实际的吧。任务既然完成,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一起去火车站,看看能不能搞到明天回家的车票……”
有人受到桎梏,对此无能为力,然而有人却拼尽全力的要挣脱桎梏。
1983年,从仪厂破格调儿童文学版社的郑元洁,哪怕磕碰,但始终也没放弃追求劳分的可能,没有放弃把写作商业化的目标。
为此,他竟异想天开的想办一本不登别人的作品,只登他一个人的作品的杂志。
他认为必须如此,才能显现他真正的价值来,拿到原本应属于他的稿酬。
才能使他刚刚学步的儿,搬楼是“滋滋”冒气压锅的筒楼。
应该说,在这个年代,郑元洁绝对算是有能力,又有勇气的文化创业先锋了。
只可惜,大多数人是见不到别人标新立异的,哪怕不碍自己的事儿也不行。
所以郑元洁越是着了似的为这事奔波,就越遭人耻笑。
无论去了那家刊的编辑组,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回复,就是“郑元洁,伱童话写多了吧?你说的那个,压儿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太阳从西边来了。”
就这样,郑元洁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使之沦为许多文人的笑柄。
再加上他的小学没毕业的学历,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为此,不只一个人曾公开指责过,说郑元洁纯粹是混文化队伍里的人。
直至1985年的这个除夕,郑元洁回到老家太原,见到了在山西团系统任职的朋友赵延平,事才开始现转机。
郑元洁一想,团系统是可以办少儿报刊的呀,所以才见面,就对这位朋友脱而。
“想发财吗?想发财咱们就一起办个刊。”
说实在话,赵延平当时听了郑元洁的想法也无比惊讶。
因为这种方式,这种形式,他从来没听说过,更难以想象。
就靠一个人支撑一个刊,郑元洁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