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重伤。这事儿,放今天算的了什么呀。邻里不和而已,还能吃官司?”
孙五福有条有理的话,一把孙书记给堵得昏转向,不知怎么接话好了。
但这还没完呢,紧跟着孙五福从怀里拿一张折叠好的纸张来,放在了炕桌。
“再说了,俺如今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是真要打官司,乡里也得先问问单位的领导呀。书记,您给看看,这是俺的介绍信,好使不?”
鲜红鲜红的大红章啊!
天坛公园更是天闻名!
这一打开孙五福的介绍信,从字迹容仔细辨认他的来历,孙书记还真是目惊心,当场就叫声来。
“咋的,这……这难是京城那个天坛啊?过去县里的放映队来咱们村放《新闻简报》,那里面演的,有……有祈年殿的那个?好多大领导一起去赏花的那个?”
孙五福见他这么激动,对这介绍信威力简直太满意了。
“对,还是书记有见识,就是那个天坛,过去皇上祭天的地方。不过现在咱们的大领导不怎么去了,都待在中南海里。外国游客倒是多了不少。什么祈年殿,回音,俺都拍照留念啦。不瞒您说,我现在就住在天坛的斋里,那可是过去皇上住的地方。您要哪天到京城来,想逛天坛您一定找俺,有俺在,不花钱,随便逛。”
听到这儿,孙书记更为动容,是真有些沉不住气了。
可又不愿让别人看来,就低往炕桌底踅摸烟笸箩。
孙四喜一见,忙从兜儿里摸一盒儿“大建设”牌的香烟,一儿递到书记的面前。
孙书记非常不屑,爬炕,趿拉着两只鞋走到炕对面的大柜前。
然后从大柜上方墙上,挂着伟大领袖像的镜框后面儿,掏一盒开了装的“恒大”牌香烟来。
他蹭回炕上,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掏烟,甩到孙家哥俩怀里,一人发了一颗。
当孙五福急忙低从怀里捡起那颗烟时,一的烟沫,烟已经空了三分之一。
他两手端着得发“嘎嘎”响声的烟,不免有挠。
这烟都这揍了,可怎么啊。
一转,见他哥孙四喜倒是有办法。
把空的那拧了个尖儿,然后磕了磕,横着放倒嘴边儿用尖儿从到尾了一过儿,再火。
他刚想有样学样,没想到孙四喜火一,上这边儿没着,的那边儿“呼”的一燃了有半截。
孙五福登时打消效仿的念了,心里这个骂啊!
什么他妈破烟,这还拿了待客!
但骂归骂,表面还得惺惺作态,装着很激的样。
嘴里也得说这烟真好,牌响,他得留着待会再。
跟着赶紧从自己兜里掏一盒烟来,一颗,然后把整个烟盒递给孙书记。
“您尝尝这个,比您那‘恒大’的差儿。”
孙书记也是装腔作势,端着架烟。
当他着烟的一儿放倒嘴边儿,刚想,犹豫了一,又稍微用力了一。
见烟儿扁了,知烟不,便把另一嘴唇,叼着。
孙四喜见此景,赶忙献殷勤,从兜儿里掏火柴,划着,两手捧成半圆形哈着腰给孙书记上。
孙书记叼着烟的嘴“嗯嗯”两声,这就算是谢了。
然后虚眯着看着烟盒问孙五福,“这是你们单位的烟?嗯,真好,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