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了要替国家民族挽救宝贵书画的地步?天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
“更何况你自己本就是在外企工作。我了解西方的资本主义,别告诉我,你不是以你的外国老板利益为重?你在我面前危言耸听,擅自揣测港商,说人家会如何如何,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居然还跟我提及绢人和料?你是不是还想我的生意啊?难你以为我不知,这两样东西的制作和货源都是牢牢掌握在你的手里。”
“我最后劝你一句,你就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了,没办法蒙混过关的。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承认你的市侩,承认你买这些书画就是为了个人牟利。如果你能拿一承认错误的勇气,也许我多少还会对你手容。”
霍司长此言,已经属于再度摊牌了。
基本上可以看他耐心殆尽,这属于最后的一次严正警告。
反过来听他骤然提及绢人和料的事儿,宁卫民却不禁吓了一。
他暗暗心惊霍司长的深藏不,完全想不人家是怎么把他调查得这么清楚的。
要一般的人,恐怕是承受不了这种未知的恐惧和飙升的压力的,举手投降恐怕是唯一的选择。
但宁卫民毕竟不是一般人,他是有金手指的穿越者啊。
这注定了他行事永远都会超常人的尺度,京城会让人到没有理,极其不可思议之举。
此时,他也就有了“洗白”自己的最佳证据。
“您的不信任,我能理解。谁让我的确利用了霍欣,还伤了她的心呢。如果换个角度,这事我女儿的上,我也必定要追究到底。敢动我的女儿,比动我还狠。这是任何一个父亲的基本。不过尽如此,我虽然会对自己的法到抱歉,却不后悔了这件事。因为我没有对您撒谎,我买这批书画和港商买,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