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我认真的。”
齐彦军也跟着犯嘀咕,“是啊,卫民,我们大家也没说什么啊,只是想找你要个合理的解释而已。你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啊,这就摔咧了?也不跟我们把话说明白……”
最多是有的人说话客气,表达方式委婉些。
而且无不怀疑他是于私心,才会阻挡大家的财路。
这也太暴,太儿戏了!
但终究是大多数人都站在了宁卫民的对立面上,几乎一致的想要推翻他的决定。
“哎哟,你们这么说,可就是诚心冤枉我了。”
“正所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看法不同,咱们各行其是就完了,也免得互相耽误了彼此。其实这时候散伙,不但不违背咱们的初衷。而且对谁都没影响,无论买卖,咱们目前大可凭自己喜好选择,与大局无碍。难这不是事实吗?”
而此时,宁卫民又迎上了齐彦军的目光。
要照过去以往的惯例,难他不是应该把判断的依据提供给大家,然后好好把局势给大家分析清楚才是吗?
沙经理的再度询问,已经隐隐有嗔怪的意思了。
宁卫民一摊手,立振振有词地叫起屈来。
他居然既没为难,也没不安,更没羞臊,多也就是神有惊讶而已。
他这话当众一说,其他的人也是随之附和。
什么?
至今价格都没往掉过,已经快六块了。本月即将发行的熊猫,市场上更是万众瞩目,好多人摩拳掌,已经宣称要把这熊猫至少炒到五倍。难这是市场资金趋紧的征兆?”
随后就是,展颜一笑,竟然毫不拖泥带的说。
“俗话讲,天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是认为现在就是行的尾巴了,丰厚的利就在前,到了趁该吃的时候了。那咱们除了携手放货,还有什么合作的实际需求啊?”
散伙!
有人说两千版数目不多,无所谓了,没必要太计较。
“我说卫民,你没开玩笑吧?”
“既然这样,咱们无法达成一致。那脆就盘一大家共有的财产,然后分了散伙得了。”
沙经理哑火了。
没想到,直接就被宁卫民给怼回来了。
“而且你千万别忘了,咱们当初还说过鸟无不飞,大家答应过我,何时吃,何时抛,我来最终决定呢。我就是想着这是最后一站了,这次才没勉大家非听我的呀。”
这一,众人皆傻,没人会想到宁卫民居然用掫桌的办法来回敬大家。
“没错,当初咱们是说好的共同退。可目的呢?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团结起来,避免咱们在市场上自己跟自己打架。才更有利于把行到最后,让利积累得更丰厚嘛。”
“另外,不是我说,卫民卖货,这卖的也太随便了。就他带走的那两千版明明可以在京城卖一百五一版的,结果就卖了一百块一版。好家伙啊,像这么货,速度是快了,可价格上咱们也太亏了。尤其当这么好的行,他要还打算这么打折往外放货。那我就没法理解了。这不是白白让别人占便宜吗?咱们嘛当这样的冤大啊?”
确实,宁卫民说的在理,他没法挑人家的不是。
也有人说,宁卫民急着国,大概是缺钱用了,也可以理解。
“老齐,你还怪我不把话说明白?理都是明摆着的,咱们哪次开会我不重申一遍啊。盛极必衰,极必反。这两句话我掰开了碎了的说,早就说烦了。我还能怎么说啊?我就不信,你们还没听烦?”
分了?
不过对此,宁卫民的反应却很淡然,这一样大大乎所有人的意料。
“所以你要说我生气,还真不是。这世上真能同甘共苦的本就是稀少,咱们大家联手到了一半,已经不易了。我并
沙经理在一人的目瞪呆中,率先开质询。
“哎,咱们当初可是说好同同退的。你……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