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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刚才还说过呢,殷悦光好,看上什么什么涨。
这事儿可是反过来了,殷悦想卖的东西,他们接手,这真的没风险吗?
更何况殷悦这旁敲侧击的说话的方式也很让人别扭,底牌揭开才知她耍了心。
这就相当于平时逛地摊,一个人手里举着帽问价,心里却是惦记着怎么把地上那双鞋给便宜拿。
也让他们几个不能不心里起疑,有紧张。
“妹妹,谢谢啦,亏得你还想着我们。可心有余力不足,现在一门心思就放在炒熊猫上了。要接你的货吧,就怕到时候钱不凑手啊。”
王一开了,哈德门也立跟上。
“银花,这事儿好归好,可你这货也太多了。我们要接了一时不去怎么办?别的不怕,就怕到时候熊猫发行不赶趟,耽误了大事。少拿行不行?”
大帅最不讲面,话也说的最难听。
“银花,这么好的事儿,你不,撺掇我们,不是又跟我们几个抖机灵呢吧?不会是你们俩着急炒熊猫,想从我们上给你们凑寸吧?”
要搁过去,就凭大帅这句话,殷悦绝对急了,肯定不谈了,冷着脸扭就走。
可如今跟着宁卫民,一是她自知责任重大,不好由着来。
二是涵养、素质、界也一天比一天,她本就不会再跟无谓的人生无谓的闲气。
“大帅,你要这么想,还真是误会了。”
殷悦微微一笑,反而以退为,借机给对方洗脑。
“你怎么会怀疑我们想炒熊猫?这纯属无稽之谈。在座的谁不清楚,炒新邮那是有钱就能的事儿吗?排队、申购、收货、放货,哪一条离得开人手?我和宁总现在之所以会发愁,老鼠在手里太多了,就是因为我们势单力薄,手能办事的人少。”
“说句实话,上次炒票我就明白过来了,炒新邮我手里没人,就争不过别人,纯属弱项。有多少钱都没用。要不是从你们大家手里拿货,我本就拿不着货。所以我嘛还要去裹这份乱啊?我有这个自知之明,以后啊,我就只打算专吃价的品票了。随行就市,卖低买,一样不少挣,这才叫扬长避短。”
“最可笑的你问我,我自己为什么不?那是你不知。其实呀,我早就上了,只不过是委托老冯在市场上帮我卖的。当然,这么卖也就卖不快,一天也就能收回个十来万。说实话,要不是宁总嫌回款速度慢,我的没办法,这笔生意我还真舍不得让别人分。再怎么说,一天也能无风无险挣两万呢。”
“至于这事儿我为什么找你们?还不是因为咱们合作过几次,互相知知底,外加我想谢谢你们几位,在收票上的帮衬嘛。那次靠着你们大家,我才挣着钱,咱们人事都讲究有来有往。你们呢,如果真不想,也不用为难。给句话,我们再去找旁人也就是了。冒风险亏钱的事儿不好找人办,难挣钱的事儿还不好找人吗?”…
这一番话说完,大帅立刻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