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显然,杜阳虽有才,但在谈判经验上尚欠火候,还是没能耗过宁卫民。
没等宁卫民亮底牌,自己就先摊牌了。
他太急于打开心扉,却忘了谈判中,最大的忌讳就是让别人知你担心什么。
事实上,听到了他的顾虑后,宁卫民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你是对坛有功劳的人,又有能力的人,我对你当然放心。如果我信不过你的话,为什么要用你?难我希望你替坛赔钱吗?那我不如放弃这个计划,或者自己去。我这么跟你说吧,除了必要的财务监督之外。其他一切权力我全放给你。任凭你在外面折腾去。我只找你要结果。”
“对于总店的财力人力支持,更是不再话。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不给足了你兵粮草怎么行。钱,我应该可以给你凑二百万资金。再给你一辆桑塔纳轿车。人,你只要说得动,所有愿意跟着你去打天的,不是哪个门的,总店一定放行。而且时间,我也可以给你一年准备。”
“这一年里,你要在兼顾北神厨的同时把工作交接好,还要为去准备。有空去沉阳和承德趟差,好好考察当地况。你自己选个地方,甚至可以在京城先把装修方案,和需要的摆件布置搞好,有了把握你再走,我不会让你仓促上阵。”
“我知,你可能担心张士慧不合你。这个你也大可放心,张士慧这人最大的优,就是尽不同心,却能协力办事。他拎得清轻重的。更何况,你们俩今后的利益不会再有冲突,只会一致。因为我已经跟投资方们提了一个激励政策的要求。就是从明年起,一旦坛盈利达到五百万,净利的百分之五就是咱们仨的奖金。”
“投资方已经答应了。因为他们都清楚,单靠京城坛总店,最多也就四百万的净利,这个数字相当于一个赌约,是鼓励我们几个替投资方们开拓新市场,增加新财源的代价。也就是说,我们仨要想拿到这笔钱,要多拿钱,靠单打独斗不行。就必须通力协作,保证五百万的净利才行。一个人不好啊,其他人也受连累。”
“所以这件事的成败,就在于咱们三个人能否合理的分工,彼此能否互相信任,守望相助上了。相当于咱们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于所需要负的责任。我们仨是一样的。如果得到五百万利这个数字,每年多几十万钱财可分,不到,就白白替人家卖力气挣钱吧……”
宁卫民吃透了杜阳的心思,这番话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
此时在杜阳看来,宁卫民的诚意和许多本来颇让人顾虑的问题的确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不了解宁卫民和张士慧家的他,真心觉得每年每个人能分小十万块是个难以抵御的庞大诱惑。
没人能舍弃这么大笔的财富不要,哪怕不得不和自己不喜的人合作,也是值得的。
张士慧不看僧面也得看“钱”面,应该不会再给他绊。
他甚至对于宁卫民让张士慧接京城的坛也没有什么不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