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动静又大,它肯定早就防备起来了。
毕竟上次被抓过一次了,反应大也正常。
还好陈凌几人拿着粪叉和草叉在前,有这些尖锐锋利的东西挡着,小黄不敢往人前冲撞。
没过一会儿,就被几人一起到了墙角。
然后你,我抓的,六个人合力终于把这倔的小黄放倒在地了。
放倒之后,陈凌和赵大海两个一个靠力气一个靠重压在小黄上,不让它反抗起,二驴父俩就趁机把和四蹄捆住……
可即便这样,这小倔还在拼命的挣扎,不停地哞哞叫唤,四个被捆住的蹄也还在用力的想要蹬动。
“驴哥,这咋又没拴着?”
陈凌可是记得上次抓住的时候,是用绳拴好的,绑得结结实实。
二驴叹气:“唉,别提了,这脾气倔,拴住了就不吃不喝,打也没用,还白天黑夜的叫唤。这听着心烦也就算了,不吃不喝的,还怕把它饿坏事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就给它解开了。”
赵大海也给听傻了:“好家伙,都倔成这样了。”
“可不是么,前两天都把俺达给愁死了,现在就怕给它穿了鼻环后,也不吃不喝。”
王文超也叹气:“富贵叔,要是到时候这真的不吃不喝,你有法不?你家牲养那么好,你又会给牲治病。”
陈凌想了想,说:“法嘛,倒是有,也简单。这样的别把它憋在家里,牵去让它多跟别的一块待着吃草……
咱们村现在养的那么多,每天去河滩放的一大群,你把你家这牵过去,让它跟那些待上一阵就好了。”
这法别说二驴父了,连陈玉兄弟俩和赵大海听了也有诧异:“就这么简单,这样行吗?”
“行,这半大的犊就跟家里没长大的小娃娃一样,你不让他跟别的小娃娃去疯跑,整天憋在家里,能不憋坏事吗?所以还是放去的好,放去了他们一帮呆一块兴兴,能吃能喝,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凌简单了个比喻。
这个说白了,用个名词来讲就是“社会化”。
不家禽、牲,还是野外的鸟兽,大分都是这样。
“嘿,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理,那俺就放心了。”
二驴顿时睛一亮,放开了心怀,连忙让陈玉兄弟两个把也结结实实的在地上,他就拿早就磨好的竹签,掰住鼻,猛地一刺。
这一刺,直接将鼻的肉穿。
在小黄疼得浑哆嗦,大声叫唤的时候,再拨竹签,接过王文超递过来的鼻环,把准备好的鼻环穿透的中,扣上鼻环,绑上缰绳,这就搞定了。
二驴养牲多年,手脚利索得很,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十分快速。
围在墙和院外看闹的大人和小娃娃纷纷叫嚷起来。
或墙,或推开门,涌院中,来看看这鼻环的成效如何。
穿了鼻环的小黄,过了刚才疼痛的时候,一个劲儿的伸向上去鼻上的环儿。
“哟,真本钱,还搞个这么结实的鼻环,这是县城张铁匠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