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知了。”
因为看到村里的小娃拿着瓶火把,到在墙附近转着,捉蝎呢。
村里一想,他壮,力气大的,没人跟他匹得上,后来也就算了。
陈凌就只说等明天赛完了,再去划两圈试试,今天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哪怕没有他呢,大家几年没有举办过了,到了临近的时候,也要练几天,熟悉熟悉,适应一到时候劲儿好往一使。
“老板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吃饱喝足了,就好好唱,最好唱到他天明。”
“没事,不怕的,玩玩嘛。”
“富贵你娃这几天过得清闲啊,赶紧来划两圈。”
不过他一直推脱没应。
“听着有好玩啊,我们明天也跟着你去。”
随后又有人喊叫:“俺估计是去不了,富贵帮着带上俺家猪娃吧,让真真带一。”
然后再在老腻歪家拿上一芦苇杆扎成的火把,着后继续在村里来回跑,王真真带着睿睿丫丫还有两个小侄也在里边,就是睿睿比较显,没在地上跑,也没举火把,而是骑着黑娃前后左右的乱窜。
了五月后,这龙舟队就开始练起来了。
“哈哈,还是你们自己练吧,我这纯新手,划不来的。”
旁边嘴闲的婆娘则是鼓完掌后,好奇互相问起这老板是哪家的外甥。
王庆文兄弟两个赶紧笑着摆手,说也不怎么会。
老腻歪端着茶缸走来,笑:“俺们村以前划龙舟也是常胜将军的,给你们找俩人练一,就是富贵这一的老劲照样也能队。”
“嗯,算是吧,就是明天要割艾草和菖蒲,是家里的男劳力带着小娃来的,汉割艾草,小娃割两把蒲草,婆娘在家包粽,绣荷包香什么的……”
啊,明天再见。”
就陈凌这样的,一旦兴奋劲上来,力太勐,那船翻了很吃亏的。
陈凌等人一愣,随后跟着哈哈笑起来。
当时,村里很多青壮打工不在家,王来顺还找过他,让他也龙舟队。
来看戏的老少爷们也是哗啦啦一阵鼓掌叫好。
“好,明天见。”
实际上,当时周卫军他们剧组来这边造船的时候,龙舟就过了。
陈凌他们说来听戏其实并不懂戏,就算会唱也只是唱一句两句的。
夏天的夜,十分闹。
划龙舟虽说跟玩一样,但还是得练的。
这种事就是这样。
节后上又要忙起来,朋友们也要分开了,这是难得一次放松嘛。
因为龙舟不是靠单个人的力量取胜,要靠团队协作。
“不划算了,明天记得早起来,咱们一快去割艾。”有人在龙舟上喊。
话音刚落,台就有人大喊:“可不是么,这戏班的老板是咱们陈王庄的外甥哩,唱得不好那可对不起他老表,唱得不够劲儿,对不起他老妹儿……”
戏台上搭着一个大大的棚,但没几个人,似乎是戏班经过了一番休息,吃过了晚饭,又一折新戏刚刚要开场,事的还在台上坐着喝茶说话。
陈凌说完摇一笑,“今年村里要立庙,还在端午搞了这么大的场面,所以要讲究一,以前遇到农忙顾不上的,也就是几艾叶的事。”
大人还好,小娃们听到半场,新鲜就过去了,吵着嚷着要去这里去那里。
就是一伙人吃过饭后,在家没事,带着孩过来逛一圈,看看这边有啥吃的玩的,受受过节前的气氛。
赵大海和山猫听到刚才村民的喊话,低声问:“这也是习俗吗?”
赵大海搓搓手,“老的茅草房也算盖好了,
这么一玩,直接围着整个村里村外,各个人家房前屋后的转了一大圈。
龙舟一左一右都有划手的,这边力量大了,另一边也得用相等的力量,这龙舟才能稳定。
到了村库,这里更是闹,村里的龙舟队还在河面上练。
荷包香,雄黄朱砂或许不会年年有,但艾草每年肯定不会缺席。
“看你说的,庆文大哥和庆忠也来了,不带他们玩玩吗?听说人家风雷镇比咱们玩得好。”
陈凌应着,王真真和一帮小娃娃抓着装满了蝎的罐瓶也在岸上大声喊叫回应。
戏班的老板也是本地人,在台上笑眯眯的作揖:“放心放心,都是十里八乡的乡亲,肯定不能湖事儿。”
陈凌他们无奈,只好抱着孩跟过去。
村东的老戏台周围更是灯火通明,夜里看戏的人比白天少了许多,但仍然是人挤人的盛况。
陈凌这样的新手,也不是一开始就可以的,还需要一阵苦练,又得找人对,他这种浑散漫的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