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的其他位,最难受的就是乳了,走动间每次过衣料都能激起莫名的酸胀和痛。西亚看着镜,前的两粒完全胀了起来,被外力揪成了立的模样,上面遍布细小的伤痕和血痂,其中最显的是右侧那颗,乳晕上有牙咬破的伤,乳上一指甲留的深深掐痕,还未完全结痂,左侧的乳孔甚至涨开着,中央分各种黑紫的掐痕。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来到了之前预定的旅店,这个旅店外形成了一个大树,每个房间都是垂落来的榛果,十分富有趣味。房间里的摆设装潢模拟了法故事中那些矮人的家居环境,像是住在童话木屋中。
对方全程异常暴,的时候总咬着或者掐着什么,导致乳被折磨得分外惨烈,现在光是轻就到疼痛。当时西亚一直被乳会被咬掉或是掐掉的恐惧控制,不知被着说了多少服的污语。
等到艾来,西亚已经熟睡。他有些无奈地叹了气,将窗关好,外面的月光如,撒屋一片白盈盈。说起来他们定的这个房间也算是海上月景房,从窗望去有虚拟的海波粼粼,满月如霜。
还是没反应,他把艾的红发拨开,一张俊逸致的脸了来,紧闭着双一脸温驯,红的长睫投一片阴影。西亚小心地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脑袋,想要找找是哪里撞伤了。正摸得仔细,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视野清晰后便平躺在了床上,艾俯在上,一只手还垫在他脑后,笑容狡黠。
静夜中不知过去了多久,艾的手轻抚过西亚的眉,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探他衣,一寸寸认真摸索着伤痕未愈的肤,碰到有些地方时,西亚会细微地轻颤,虽然也想检查一,却担心动作太明显,只是隔着衣服摸索着是否有明显的伤痕。
西亚不愿多看,匆匆冲洗完,涂了些外用的药,将药放之前的外套侧,他带的大多都是有袋的衣服。
艾没有去自己在第二层的床,而是将自己一起裹了西亚的被窝。熟悉的气息传来,西亚本能地放松了,往旁的源靠去。
“艾!”西亚有些气恼地喊,抬手就想给他脑门上弹一个爆栗。艾很是熟练地避开,还揪了揪西亚的耳朵:“西亚好凶啊!我都痛死了,你还拍我脸。”他语调委屈,“我都昏了你不是应该像王一样给睡人一个吻吗?”
西亚愣了一,不会吧?他那么糙肉厚应该不至于吧?但刚刚那声音真得重。本着负责的态度,西亚不算轻地拍了拍艾的脸:“艾?艾?”
最终艾与他额相抵闭上了双。
上的隐痛还在,他今天一天几乎都是自忍耐来的。走路的时候一直有断续的酸痛,痛还能忍,但是时不时的酸麻与异就好像……里空了什么似的,甚至总有种什么东西从里面的错觉,这样的联想让他恐怖。
去过几次洗手间都没有发现不应该的,却只是带给了他短暂的安心。无法频繁检查,只能怀着恐惧遮掩住想象的不堪。
“谁让昆克大叔是他的忠实粉丝,”艾一脸无奈,“飞船好多地方都贴着他的海报。”
西亚将浴室的门仔细反锁了,从衣服侧袋拿了药,浴室里恰好有饮用,他快速吃了之后,便脱了衣服。
走门,便见艾正躺坐在床上,一条支起,在刷终端。看到西亚来,他笑嘻嘻地凑近,突然在西亚颈间深深闻了一气:“好香啊!”
“你先洗吧。”艾还趴在床上,用手指勾着自己前的那只凤尾蝶。
艾看着西亚安静的睡颜,西亚侧面对着他,脑袋不自觉挨到了他的锁骨,虽然西亚穿的是长衣长,甚至还有一领,但是随着躺时不经意的动作,后颈的痕迹还是十分明显地了来。
艾已经扑到了木床上,现在这个已经到他以往的睡眠时间了,窗外能看到波粼粼的月光,明明是地面,偏偏了海上明月的景。
“你不洗澡啊。”西亚把东西放在小木桌上,蓝的凤尾蝶悠悠绕在侧,撒蓝幽幽的碎光。
“哪有你这样的睡人啊,王看到一个alpha躺那儿没戳一剑就不错了。”西亚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掐了掐艾的脸颊,艾立刻夸张地痛呼了起来。两人闹了没一会儿,艾就被西亚嫌弃地赶去了浴室。
西亚本来就因为后颈有需要遮蔽的咬痕指印一直十分紧张,艾突然凑近后颈,登时把他吓了一,反应过来时,艾已经被他重重推回了床上,木板发一声巨响,艾侧着脸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