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巴巴地说了声“喂”就再也没有了。

        对面刚说完一就没再吱声。

        “我是不是把你吵醒啦？”

        “是不是哭了？”电话那轻笑，“我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哭了。”

        姜禾蹑手蹑脚了床，走到阳台，拉上了玻璃移门。

        “嗯？”

        但是她只忍了几天，后来又拨了几个过去，对面都是忙音。

        “我那会儿7岁，你跟我比。”

        “嗯，大家都为你开心。毕业以后不能常见了，你也要继续好好生活。”室友说完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笑了笑，“好啦好啦。”

        小狗一直拍着广告牌，喊着妈妈妈妈，我在这儿呢，你快来陪我玩，我和你一起吃面包。但是它的妈妈一直没有理它。”

        然后慢慢说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和平时听到的朗的声音不一样，一个个字节溜姜禾的耳朵里。

        她有颤巍巍地拿着手机放到自己耳旁，之前想的各种理由，她都没用上。

        第二天姜禾在午饭时间给小白拨去一个电话，嘟嘟的声音响了多久，姜禾就期待了多久，直到最后机械的女声响起。

        她这几天一直没给男孩打电话联系，一方面是走了久，学校落的事很多。一方面是她没好意思去给男孩打电话，是怕打扰到他吧，对对一定是。

        一位离家近的室友回了家，一位大四实习搬去了。

        “啊是吗？”

        “哎，我这论文又被老严退回来了，你过来帮我瞅瞅。”

        想起男孩她的思绪就变得一团乱麻，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也清醒了。

        两个人是宿舍里同一个专业的，在深夜里又开始挑灯夜读，卷起了其他同学。

        “那你还说我呢。”

        宿舍过了门禁，姜禾躺在床上又一次失眠了。

        想个理由吧，找个能联系他的理由。

        对面传来了一声轻笑，透过电，声音变得有些低哑。

        “...嗯..”

        一天，她又没打通后从耳边拿了手机，呆呆地看着屏幕。

        “又睡不着了？”

自己当时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回应小白，所以只能算他单方面抱了自己。

        姜禾抬手摸了两鼻，怕被室友看自己刚掉了泪。

        “姜禾嘛呢，最近整天抱着手机，快好好吃饭。”

        打开龙接了往脸上敷。

        对面笑了起来，“好啊。”

        还有个在准备考研复试的室友睡在对床。

        “怎么办？我也不能让睡着啊。”

        说着坐对面的室友给姜禾夹了她餐盘里的一块作实红烧肉，姜禾冲她笑了笑，把自己的虎鸡递了过去。

        又摸索床边的手机，划着屏幕，她在期待什么她也不知。

        姜禾再也没打过电话。

        “最近准备复试压力大，本来也没睡着，你床的时候我就知了。”室友说着爬了床。

        后来两人互了晚安。

        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这回电话通了。

        “后来小狗一直在等它的妈妈来，没等到妈妈来陪它玩，也没等到太阳升起来，被冻死在路边了，手里还拿着没吃的面包。”

        “.....”

        休息日夜晚的学校安静得很，周围都熄了灯，只有楼绿化带旁的太阳能灯亮着微弱的光。借着姣好的月，姜禾看着自己镜里被沾湿的脸，又不甘心地拿了手机。

        “小白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你这次回来状态变好了。”

        去的时候，室友正床帘开着，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姜禾。”

        “后来呢？”

        姜禾用手抹着脸颊上的泪，轻轻移开了玻璃门。

        “有一只小狗有一天和妈妈走散了，在外面浪，每天吃不饱饭，有一天又饿又冷的它，偷了一家面包店里的面包跑了来，怕被人追上，它叼着面包一直跑啊跑，后来跑到没力气停了来，停在了一个广告牌的前面，里面现了狗妈妈带着小狗在一起玩，一起啃骨，哄着小狗在温的被窝里睡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