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阿撒托……」息間，以門雅意識蹭了蹭阿撒托的頭頂，習慣抓住他後背的髮辮，在手心裡把玩。

        阿撒托抬起頭，親吻他咬過的地方，然後沿著他脖頸的弧度往上前進，一路啄吻到他的嘴唇。

        以門雅這時才注意到阿撒托還沒退去。他中浮疑惑，正要開，阿撒托卻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強烈而滾燙的體驟然沖刷進他的體裡，以門雅睜大了，罵人的聲音全被阿撒托用頭擋了回去。

        他、他怎麼可以……！以門雅氣急敗壞，大力去扯阿撒托的頭髮，後者小小「嘶」了一聲，但他忍著疼痛，堅持在以門雅體內釋放完，才肯向後退開。

        「阿撒托你真的瘋了！」以門雅羞惱至極，「你這樣留的氣味太濃了！而且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標記我！」

        阿撒托彎著大的體，埋頭磨蹭他的頸窩，將鼻貼到他的脈搏上，聞了聞縈繞他周的味。

        「嗯……現在你全上都是我的味，聞了真開心。」阿撒托放柔了嗓音，他不擅長這種樣，但他知他的撒嬌能讓以門雅心軟。

        果不其然，以門雅的怒意很快變成無奈，他不滿地偏頭去撞阿撒托的腦袋，抱怨：「先不說明天聞到的人要怎麼想，你把我灌得那麼滿，讓我的肚漲得跟懷孕一樣，等一你最好負起責任，好好幫我清理……」

        阿撒托突然抱著他坐起，以門雅在變換姿勢的時候有了覺，不禁縮起肩膀，紅著臉問：「你突然間什麼？」

        「先別說那些話，拜託。」阿撒托低著抬頭，緋紅難得透他黝黑的膚之外，被人所捕捉，「你不要這樣煽動我。」

        他有什麼足以煽動人的事嗎？

        以門雅一方面無言以對，一方面又覺得阿撒托許久不見的窘迫模樣有趣到惹人發笑。

        「好吧，就這樣安靜地抱著一會兒也行。」以門雅撫摸著阿撒托的臉龐，妥協。

        阿撒托垂簾，反過來貼向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印一吻。

        以門雅動作微頓，將那隻手繞到了阿撒托頸後，抱住了他的脖。

        阿撒托笑了笑，自己也將巴放到以門雅的肩膀上，閉著受這難得的溫。

        他們都沒有說話，寂靜維持了片刻，阿撒托才開：「雅雅，今天晚上我的……我並不是真的想懲罰你。」

        以門雅眨了眨，緩緩回應：「我知。」

        就算一開始阿撒托的憤怒嚇著了他，但他接來的行為舉止，都不是行刑者該表現來的嚴厲。在看似暴的動作中，以門雅能察覺到阿撒托克制不要傷害到他的溫柔。

        阿撒托抬手輕撫他的頭髮，繼續：「你的事，我只有授權幾個人知曉。所以就算過了今晚，你仍舊是納亞哈。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禁臠，即使是我，也沒有這種權力，將你變成另一個人的附屬品。」

        聽著他的聲音，以門雅漸漸濕了眶。

        就算是犯了錯，他也要懦弱地尋求阿撒托的保護嗎？即使他沒有主動向阿撒托求救，可只要他還一樣這麼弱小，他就永遠會是對方難以放的負擔。

        他不想成為阿撒托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