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不着急,很快,她就能看到他不一样的绪了。
有时这种撑也是一种乐趣。
“突然很失望的模样,自己对自己的没有绝对的掌控能力,难过了吗?”
玫瑰图腾是伊莎贝拉在作为大殿时特有的殊荣,王国在奖励有突贡献的人时,会由国王亲自选中图腾样式,由王家工匠雕刻徽章,作为徽章接受人的象征。
青草薄荷味的沐浴乳香气淡淡环绕,与她上的玫瑰香味交缠。
他时而觉得自己很淫,她明明在玩自己的,他都可以起。哪怕她在伤害他的,他都会闪过她好的想法。
埃里克不愿意承认,这个纹,确实是他慕她的那些年纹的,和她独有的玫瑰图腾,一模一样。
埃里克闷哼一声。
伊莎贝拉毫不为所动,低在他颈间轻嗅,随即轻笑,挑眉看他。
“怎么了?”
伊莎贝拉往后挪了,隔着睡裙和他未脱的,过他那已经起的阴。
她一语中的。
埃里克声音平静,“还好,陛。”
很明显,他来这前已经洗过澡了。
她伏上来时,埃里克微微挣扎了,“陛,我去洗澡……”
如伊莎贝拉所料,疼痛这种绪怎么会被掩盖呢。刹那的反应是的本能,人违抗不了不能。
尖锐刺穿乳时,埃里克咬紧了牙关。
她不问,他不说,心照不宣的默契,谁先开了,游戏就没了乐趣。
泽的布料,起一只像耳环的小银圈,“这个在你上应该会很好看。”
她指肚摸一摸那朵玫瑰花,“真淫。”
伊莎贝拉并不生气。
埃里克之所以隔三差五的被她想起,就是他这种莫名的矛盾气质,让他有灵魂,有持,不是那些普通的低级玩。
表骗不了人,何况刚刚他腹肌都绷紧了,僵,她受得清清楚楚。
伊莎贝拉竭力想从他中看窘迫或者心虚的的绪,可他掩饰的很好。
伊莎贝拉并不等待他的回答。她解开他的腰带,他的腹,肚脐向四指,一个玫瑰花状的纹。
伊莎贝拉第一次迫埃里克和她发生关系时就发现了这朵玫瑰花。
埃里克绝望的闭上睛。
她透过镜去看埃里克的睛,他只是低了眉,没说什么。
埃里克停止挣扎。
伊莎贝拉坐在他间,指尖拨了拨刚刚给他上的乳环,轻声问,“痛吗?”
他嘴不是一天两天。
她掀起他的衣服,命令,“自己脱了。”探去拿盘上的。
伊莎贝拉端着盘走到床前,轻轻一推,埃里克倒在大床上。
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