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了。但我到疑惑，15分鐘應該還沒到啊？他應該會拿手機確認時間，或者計時會響起來啊？因此我只是有些困惑地小聲地答，對。

        他輕柔地扶住我的肩膀，然後沈默著。在困惑中，我又慢慢開始清楚地受到這架刑帶來的痛苦。我呻了一聲，重新掙扎起來。而他也柔聲開了。「你很痛，很難過，對不對？」

        我點頭。他又問，「所以，是誰讓你受苦的，錯的是誰？」

        我低頭。現在我很確定，他是明明白白地在誘導我說暗語了。於是，我說了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眨著睛忍住淚，艱難地說，「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然後，我立刻覺到，他把我抱了木馬，解開了我的手銬。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他柔聲令。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哽咽地說。「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再說一遍，」他的語調很溫柔，但也很堅定。

        我照了，然後，我在他懷裡忘地哭了起來。他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之後我似乎有聽見他的手機響起某種鈴聲。是不是15分鐘到了呢？我只是模糊地閃過這個念頭，但並沒有真的去在意。

        漸漸地，我停止了哭泣。「有沒有好過一點了？」他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點了點頭。而他用深沈的神凝視著我。「真的嗎？不你心裡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來，不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嗯...我真的有好過一點了。不過...」我咬住嘴唇。「我覺得我沒辦法讓自己完全相信那句話，『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覺得仍然是我的錯，是我本賤，所以我才會變成這個樣。我也知那個人有錯，但我覺得他把我髒了，而我再也乾淨不了了。」我又開始有些哽咽。

        他抓住我的手臂，凝視著我。「聽我說。你並不賤。那個人也沒辦法髒你，因為你並不髒。你現在這個樣，有沒有傷害到別人呢？並沒有，不是嗎？所以告訴我，你到底哪裡髒，哪裡賤？髒的是那個人，真正賤的，是他。」

        我微微別過頭，決心攤開心裡的話。「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容許你這樣對待我的自己，真的很賤...」我的淚又無聲地了來。

        他再次抱住我。「我並不是為了傷害你，才這樣對待你。我們都有某種需求，因為可以彼此滿足，才建立這樣的關係。而那個人沒有經過你的同意那樣對你，是絕對錯的。」他用真摯的神注視著我。「你容許我這樣對你，是在平等和互相尊重的狀況，經過你的同意，於你的意志才產生的結果。但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是錯誤的，其實你並不喜歡，也不需要這麼，甚至你因此受傷了，那你隨時可以撤回你的允許。你怎麼會賤呢？你和我是平等的。」

        他的話令我平靜了來。我的淚漸漸止住了。我抬起頭，微微一笑，望著他。「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欸。那個對我那麼暴，滿淫言穢語，超愛羞辱人的你，和現在的你，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微笑著望我。「我只對容許我這麼的人，那一面。」他拉起我的一隻手，低頭親吻我的手背。「還請這位麗的女士，繼續賜予我這樣的殊榮。求求你了。」

        我笑了起來，有些難為地把手回去並說，「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啦。」他也仍然笑著望我，神卻很認真。「所以，你仍然願意容許我，繼續你的主人嗎？」他緩緩地問，幾乎可以說是有些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