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送这一程好像确实无意义，Grab司机是个华人，两人一路无话，司机倒是有寂寞了。

        “我就只能送到这儿了。”

        “你过了海关能不能别回，就直接电梯，别回。”

        “就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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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男朋友吼？绪这么低？”

        林望舒就这么看着他刷护照、指纹，走到沉扶梯前停住，不过因为答应了她，最终确实没回，只背对着她抬手挥了挥。他不耐烦拿着林望舒担心机场冷特意帮他留在托运箱外的外套，已经穿上了。这时候林望舒才发现少爷的衣服就没便宜的，是GUCCI呢，外套背后肩上有两纵刺绣玫瑰，红得有刺，所以随着扶梯沉他发也消失在视野后，睛可能是被刺得有痛，林望舒一低，一大滴泪珠砸在自己手背上。她无来由的想起陈云昭蛮冷门的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可能格使然，他不唱苦歌，这首歌词虽然是那一型，理得也不是那个味儿，有些过于缠绵了，但林望舒还是很那句词——“今日此时转，余生别辞尽。”

        林望舒转着圈环视房间：“登机后穿的外套有拿来……手机有充满电……欸，你手链呢？”

        “可是我想送……”

        “收箱里了。”

        “行行行，送吧送吧。”陈云昭收好最后一件衣服，合起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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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送，英语也没差到去不了机场。”

        等到了机场办好托运，其实也不过陪他再走百米就到海关卡。

因为开了录像，林望舒一直绷着弦保持腰不塌好严密挡住陈云昭的脸，误打误撞才发现这样绷着来得好快，可陈云昭一直不，等他终于到了她早筋疲力尽了，本没意识到陈云昭着她后脑勺把她压自己怀里是要什么。后来陈云昭持自己拷视频，还不准她上看，以至于他离境一周后，林望舒才与这时的陈云昭隔了时空对望。他勾唇笑了，开始边拍她后背边直视摄像哼了一段旋律很缓的抒歌，是早几年专辑里收录的，自此这首歌凝成林望舒心一颗朱砂痣样的伤，固执地不愈合不结痂，脉脉血，不死不休。

        林望舒礼貌笑笑：“不是。”

        “哈？那么大一颗钻你放托运箱啊？”林望舒记得手链上串的坠是陈云昭有年生日自己挑了原石自己切的，从不离。

        陈云昭扭看她，看了会儿歪意味不明地笑了又转回去看窗外。

        陈云昭本想揶揄她“一天天的也太多”，不知怎地开不了：“好。”

        林望舒用手指揩了角，转离开机场大厅。

        “行叭。”

        司机觉气氛诡异，也不再搭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