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gsmeade was indeed a lot of fun… But it was never gonna be as much fun as you, babe…”(霍格莫德村确实不错…… 但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有趣儿,宝贝儿……)
但你还是晚了一步。里德尔的杖正着你的咽,而且另一只手握住了你拿杖的手。
你再次暗暗后悔在DADA的决斗课上没有勤加练习。
那天晚上,他伸手,像要什么承诺一样,紧紧勾住了你被初雪冻得冰凉的小指。
好吧。你承认,你的确有些害怕汤姆・里德尔。
他说得很慢,语调像唱眠曲一样,唤你小名的声调尤其悦耳,但你猛然察觉,他的手正在慢慢向你的脖颈。你浑一震,倏然勾动手指,长椅上的杖立刻向你飞了过来,你几乎同时猛一翻。一秒,浴室各泡沫纷飞乱舞,你的杖直直抵住了里德尔英俊的脸。
一年级的暑假,你们在国王十字车站分扬镳。你已经有几年未曾见过你父亲,在车站等待你的是陪你长大的家养小灵。当年迈的鲁奇拉着你走向炉,准备回到那个空空、冰冰冷冷的‘家’时,你回看了一汤姆。消瘦的男孩儿穿着过于大的二手长袍,费力地独自推着一车比他还的行李,正准备穿过廊,回到麻瓜的世界里去。
你抬手又戳破了一个宝蓝的大泡泡,乜斜了一汤姆冷若冰霜的脸,打了个哈欠。刚才确实是你太过挑衅,不过你也真的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早就从霍格莫德村回来了。过去的六年里,你和他都因为没有家长的签字而从来没去过霍格莫德村。去年的夏天,他独自去了一趟小汉格拉顿,回来的时候,郊游回执上多了个签名。
那时的你不知他要去哪里、暑假住在何,但你还是松开了鲁奇的手,跑过去握住了汤姆的。
肩膀以上忽然暴在空气里,你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你能陪我一起吗?”
他没说话,低瞧了瞧你与他交握的双手,然后抬与你对视。你发现,那双刚刚还黑得能吞噬一切的眸,忽然闪烁异常明亮的光。他唇角微颤,把你的手握得更紧。
“You missed out, Cricket. Hogsmeade was a lot of fun…”(你都错过了,Cricket. 霍格莫德村可有趣儿了……)
那次还让火焰杯变成的大耗咬了迪佩特一。汤姆没笑。他神复杂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神先满是嫉妒,然后沉得像能吞噬一切的黑夜,欺而上,把你压在,尖堵住了你接来要说的话。
他拨开你的杖,自己的杖尖儿则挑开你垂散在前的湿漉漉长发,一路向缓缓移动,朝着面那两团圆柔的瑰宝挪去,绕着你的肤画一个个小圈儿,同时俯,在你耳边柔声低语。
他的手在缓缓松开了你的肩膀,指尖在你被皂沫得分外光的肌肤上来回上摩挲。
你晕晕乎乎抬起,正坐在窗前阅读的个男孩儿放书,转过来。你这才注意到,你在汤姆的单间级长卧室里。
你和他一起走向了炉。
后来的好多好多年里,你都无数次庆幸你十一岁时的这个决定。里德尔是个极其善于将他人的玩于掌之间的人――如果他乐意,他可以让你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但半年后的某个晚上,当你们躺在雪地里,仰望着熠熠发光的银河,当他轻声向你说‘孤儿院’那个词的时候,你就是知,他没有对你说谎。
去年圣诞节假期时,你在斯拉格霍恩的 Slug Club 聚会上多喝了一杯。再睁,发现自己半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柔结实的墨绿宽丝绦系住,反绑在了,上只穿了衣和一件开扣的白衬衫。
不过现在,里德尔生气了。他发怒时从来不会像你父亲那样大嚷大叫,反而比平时显得更加平静。平静得让他的追随者们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