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那个叫和悠的女人，再去多加打探。”奉光君补上了一句，“对那只峳，也多上些手段……嗯。留一气不死就行。别的，都无所谓。”

        而你，你带着我的……被你那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母亲藏在了哪里呢？

        他微微一愣。“提议？不是……我……”他低眉，稍稍弯腰靠近了她些，“我那天说的话只是我一时冲动的气话，没过脑，你别当真。”

        对于昨夜的事，和悠很多细节都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发被放置了太久，自己把自己都玩晕过去了一次，她昨天对祈云峥贪渴的过分，反正看他上全是她留的牙印和抓痕。也可能因为要了好几次的缘故，她直接就昏睡了过去，半个梦都没，一觉就睡到了午后去了，但浑酸痛的厉害，本来想去上值，却被祈云峥说已经帮她请过假而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骛兮眉蹙起。

        说实话，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人这样独，不在床上，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接，抛去所有脑中的杂念、恩怨不计。

        她叫和悠。

        “我当然不会，只是你没必要这样。”他说。

        她会觉得祈云峥是个相起来极为舒服的人。

        就连和悠也不得不承认，这和她当初最坏的打算是天差地别的。

        ……

        “这不重要。”她看向他，“我会这么，你会告发我么？”

        没关系的。

        她贴靠在辇上，闭着睛补觉，困顿不堪的样。“因为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不，对我来说我是个很好的提议。”她说，“你说的没错，他现在只是觉得新奇，新鲜过了，他早晚会腻味我。我只需要当一个让他早会腻的妇就好，对他百依百顺，讨好他，奉承他，对他饥渴难耐……当条离了他就活不了的母狗。”

        我会找到你。我一定会。

        他无时无刻都在照顾她的受，与她有着相同的喜好，有些时候她都不用说话，一个神他就知她要什么，她想说什么而悉心照顾她。没有恶语侮辱，没有轻薄以待，更没有惩罚责难。

        ……

        “为什么没有告发我。”次日来接和悠的时候，杨骛兮在车辇上问她。

掉了一颗丹心呢。说起来，她的名字和我给你叫你的称呼，有那么一像呢。

        他比她想的要闲，陪她休息，还给她带了几本书来陪她一起看。

        在祈云峥边，她好像总会忘记自己是个浊人，也总会想不起来，他是那个槃王殿。

        “你是跟着他生死的左膀右臂，我不过是个刚到手的玩。”和悠说，“所以我接受你那个提议。”

        杨骛兮眉梢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