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弓弦一样紧绷起来,灵魂也了窍,好一会儿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她用一只手扶着,用舐比划着他的尺寸,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其他地方。他的息声顿时充满了她的耳朵,她到一阵望的冲击,一路回到端,又用嘴住了他,了一,品味他的觉紧贴着她的。
他的终于还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真的不可能继续跟她玩什么海盗俘虏的蠢游戏了,他用力地把手从领巾里拯救了来,丝毫不顾它所带来的烈疼痛,然后,他把她拎了起来,并把她压回了。
他低望着她,颇为无奈:“够了,小,你会付代价的。”
她不确定地问:“你……很不喜吗?”
“不!”他咬牙切齿。
他吻了她一:“我纯粹只是太需要你了,所以不能再让你这样为所为,我还是比较想整晚都待在你里,直到我们两个都神志不清。”
“看你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你正准备要折断我的脖呢,我想那对你而言毫不费力。”
“那是违法的事,不是谁定的法,我还是比较想用我的手一些更愉快的事。”
他笑着,将他的手指她的双之间抚摸,她屏住了呼。他看着她的脸,被她无法抑制的瞬间快所深深引。她的开始变得僵,当他把一手指伸去,她叫了来。
之后他的手离开了她,他低了,在昏暗的光线切地看着她,以他的呼在她肚脐、腹轻柔地挑逗,而他的吻则落在她的小腹、大……
“我必须得尝尝你,好好记住你的味。”
当他继续用轻咬及亲吻抚摸她的大侧,直到一个她最需要的地方,她变得僵起来。
“阿莱西奥,求你了。”
“是的,亲的,取悦你是我这辈唯一重要的事。”
他用狂野的节奏亲密地游走她的大之间,在她的里制造着熟悉的喧嚣,她从来都无法抗拒他。
她双手紧握床单,任由自己沉沦。
阿莱西奥觉到她的肌肉在颤抖,他抬起看着她。她的睫在绯红的脸颊上颤动。
“你喜吗?”他故意问她。
当然喜。
喜悦在她血中奔腾,它压倒了她,她抚摸着他的脸,将手指一地陷他的发里,然后,她回应了他的问题,她将他重新了回去,他低声笑着,继续他最重要的事业――取悦她,直到纯粹的快乐使她不过气。
当天堂的涟漪最终平息来,她被他压在床上,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回了一个微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咬着她的每一手指。
她有些害羞地:“我曾经一直在想,我可以享受你对我的事吗?”
她听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天真可的好姑娘,而好姑娘的教育一直就是非黑即白的,有很大的局限,比如她们总是无法让自己在个好姑娘的同时还要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