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在大侧摩挲,他想过会痛,但没想过有多痛。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打,他倒一气,双不自觉收拢,而后就见沈聿面无表:“这不算。”
沈聿不置可否:“转过去,手扶椅背。十,屁三十,手心十五。可以叫,不能难听,不能动,不能躲,否则重新开始,明白了吗?”
“小事,沈董你要有什么再叫我就行。”傅永庚又多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祁安支支吾吾:“那个,要不要…”
难不成是沈董的私生?
音都还没来呢,祁安哽住,最后只:“我准备准备,您可以轻一。”
沈聿侧对祁安:“医生说的可听清楚了?”
沈聿哼笑:“不是想挨打,现在又放不开了,之前的胆去哪了?”
祁安一噎:“我…”
沈聿:“我要是不问,会怎么样?”
“这是外力造成的胀,没有伤到筋骨,问题不大。24小时用冰块冷敷,24小时后敷。如果效果不好,可以抹消止痛药,他这几天需要多喝,少吃辛辣刺激的。”
“明白了。”
“给你三十秒,超一秒,加五,你想多挨几,我是不介意。”
一楼客厅。
沈聿额的青筋突突直,抓住祁安乱动的手,对着他的屁就是劈劈啪啪一顿,可怕的是,沈聿这次打的完全没有规律,他的屁一缩一缩地往前躲,后的木棍跟着打得越来越
“你还欠十一。”
“没有!没有没有,我、我没有先生。”祁安急忙回复,“没有明知故犯。”
祁安“啊”一声,像小猫似的蹭地起来,东摸摸西蹭蹭:“这不行了,这有重了!”
祁安偷瞄沈聿一,可怜巴巴的:“不会怎么样,我又打不了您。”
沈聿:“记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祁安回:“不用,我记得。”
哼笑声:“行,既然某个人嘴这么,那就留着等会儿哭。”
傅永庚早已等候在这里,来之前他习惯以为是沈聿疼的老病犯了,而此刻他打量着面前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人,只觉得新奇。
作为家庭医生,他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收起那副大为震惊的表,对祁安仔细检查了一番。
“先生……”祁安。
“十。”沈聿缓缓。
祁安摇摇,嘴上却说:“之前都问过的。”
“加五。”
客厅重归宁静。
祁安乖乖:“嗯嗯,我知了。”
沈聿觉得好笑,面上仍:“我要问你意见?”
“啪!”
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祁安只好重新分开,后的木棍如期挥落。
祁安僵了一瞬后恢复如常,滴溜溜望过去,沈聿已经转过,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同意没有。
祁安讷讷,沈聿已经摘手表,挽起袖,拿一两指的圆木棍在手心敲打,木棍发危险的撞击声,“打还是不打?磨磨蹭蹭可不是个好习惯。”
祁安双手放在双,他静静坐在沙发上,本不知该什么。送走傅永庚,沈聿从门外回来,将消止痛药放桌上,指向一侧大的单人沙发椅,说:“脱了,跪上去。”
沈聿对傅永庚:“多谢傅医生,到隔喝杯茶吧。”
“脱、脱,我上脱。”祁安将短连带一齐扒,光溜着爬上沙发椅。沈聿左右敲击他的大侧,“分开,塌腰,屁撅,这些还要再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