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检讨（晾tun/耳光）
沈聿敲了敲他的屁gu让他xia来。
“痛。”轻轻碰一xia都痛，祁安yan圈红得泛着shui光，他chuan着哭气，慢吞吞缩xia椅zi。
屁gu挨完就轮到xia一个地方，沈聿示意他：“手伸chu来，五指并拢，摊平。两边各十五，你好好zuo，这样很快就能结束。”
“知dao了。”祁安乖乖照zuo，沈聿握住他的手，压住指节不让他乱动。木棍挥xia，顷刻在掌心留xia一dao红痕。
沈聿牢牢押着他的五指，脆弱的手心被迫承受chou击，祁安忍不住曲起手腕，沈聿则将他的手箍得更紧，chou得也更用力。
祁安不禁想，沈聿打他的时候，总是能毫不留qing。
“……手麻了怎么办？”
“手麻了？”沈聿停xia动作，翻看他被打得红红的手掌，关切dao：“哪个位置？这里？还是这里？”
祁安瞄了yan沈聿，小声dao：“没有，我想问手要是麻了怎么办……”
“……”沈聿重新押住他的五指，重重chou打上去，“我看你是欠打，多打几xia就不麻了，我们可以试试。”
“啪啪！”
“啪啪！”
“这不能试的。”祁安慌了，不知为何yan泪落得异常汹涌，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chou噎而hua落。他努力想要控制，可越是压制，哭得越厉害，尤其在看到沈聿的时候，yan泪压gen儿就绷不住，“不麻不麻，我错了，轻dian，轻dian呜呜……爸爸！”
“爸爸。”
“爸爸呜呜呜。”
沈聿rou了rou他发zhong的手掌心，“yan泪收收。”
十五xia不多不少，单看施棍的人怎么把控。祁安两个手掌又红又tang，沈聿撂xia木棍，把着他肉嘟嘟的手心来回rounie，满意dao：“手gan很好。”
“打这么疼，rou也这么疼，好没dao理。”祁安边哭边chuan。
“听话，rou散了才不会疼。”沈聿轻声dao。
“呜呜呜……”
沈聿手掌抚上祁安涕泪横liu的脸，威胁似地拍了拍，“别哭了，yan泪，止住。”
“止、止不住，止不住了。”祁安哑着嗓zi，成串的yan泪夺眶而chu，愈演愈烈，“呜呜呜呜。”
“啪！！”
巴掌响亮无比，打在他完好的右脸，脑袋猝然被大力贯偏在一边。
沈聿摸上他发tang的脸，语气不善：“再哭，你试试。”
周遭断片般安静了几秒。
“疼。”祁安害怕地望着沈聿：“呜不不不哭。”他连续chou噎几声，鼻尖憋得通红，chuan着气把yan泪都憋了回去。
大半都是被吓回去的。
沈聿扯了张湿巾给他ca脸，泪shui汗shui全都ca掉，脸上不再是湿漉漉的邋遢模样。
沈聿拉着他去到卫生间，“自己看看。”
镜中的人整张脸通红，隐约能分辨左右两边一青一红。因为哭的时间太长，yan球已经红得充血，yanpi也浮zhong起来，yan睛zhong得快剩一条feng。偏偏镜中的人不自知，一个劲儿地莽哭。
“看清楚了吗？”
祁安扭过tou：“我这样好丑，您先别看我了。”
“不丑，转过来。”沈聿dao。
“哦，好。”祁安乖乖转回shen。
“哭泣只是倾诉负面qing绪的一种方式，但总得有个度吧，长时间无厘tou的哭泣绝不是好事，你是想第二天起来nong个结膜炎？还是想tou痛缺氧，嗓zi变哑？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
“我错了嘛爸爸。”他当时就想发xieqing绪，哪还想得到这些，祁安试探着去拉沈聿的手。
沈聿没有躲开，盯了他片刻，不疾不徐dao：“错哪儿了？”
“不应该……瞎哭，伤yan睛。”
沈聿毫不客气：“你是不该瞎哭，xia次要再犯，绝不轻饶。”
“我不会再犯，我保证。”祁安立ma低xiatou，像之前那样去摇沈聿的手，“我知dao错了，真的。”
“知dao就好。”沈聿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回到客厅。
一楼的客厅很大，有七米gao的挑空，祁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光着xia半shen在这里走来走去，真的不会有人jin来吗？
万一被人撞见了该怎么办？
他就想了想，这样扫兴的话，也没好意思问chukou，只祈祷别有人jin来。
祁安xi了xi鼻zi，对沈聿说：“先生，我鼻zi有diansai，休息一xia吧。”
他鼻sai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哭都不怎么通气，更不用说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简直正中枪靶。
“你这样有多久了？”
“gao一的时候吧。”
沈聿看过来：“那你还ting能忍的。”
祁安：“也没有吧，我都习惯了。”
“什么都乱说，我看等你两个都堵上就舒服了。”沈聿xiechu几分哼笑，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屁gu，另一只手把gan1净的纸巾放在他鼻zi上，轻轻nie住鼻翼，“擤一擤。”
祁安连忙抬手，想拿过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