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语气不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周向言，你松开。”

        沈衔月不敢直视少年熠熠发亮的目光，她低着嗯了一声。

        声音又脆又响，他的侧脸很快便红起来。

        沈衔月转与他对视，两人挨得那么近，她怒容满面，可他却满脸笑意。

        周向言一步向前，半环着沈衔月，低声歉：“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们换个惩罚。”

        他发调侃的轻笑，这声笑轻而易举便引燃了沈衔月心底积攒的怒火，她挣扎的愈发厉害，周向言担心刀伤到她，只得松开了环住她的那只手。

        刚平静来的心再次掀起波浪，沈衔月抬眸，呛声：“你还要我怎么疼你？”

        “别打了。我原谅你，原谅你还不行吗。”沈衔月着急地去捉他的手，眉紧蹙掩着一既生气又可怜的哀怨。

        “你松开！”沈衔月摆动手腕，不想他碰自己的一丝一毫。

        周向言伸去唇边溢的鲜血，此时老老实实地被她抓着双手，一个傻笑，俨然一个单纯少年的模样，他盯着沈衔月的双眸向她保证：“小妈，答应你的我都会到，周末我考个好成绩陪你一起去见爷爷。”

        沉闷的巴掌声落在沈衔月心里，激起一阵惧怕，她畏缩地想缩回手，这次周向言没有再紧着她，她手落后，他便用自己的大手用力掌箍。

        “不要再打了，不要。”沈衔月双手紧抓着他还想再挥的大手，一时难言。

        周向言见沈衔月沉闷不语，便抬起另一只大手向脸颊另一侧挥去。

        “红烧排骨？”沈衔月心底升起一个问号，“不会。”

        ――――

        周向言无辜地眨眨：“小妈，你会红烧排骨吗？”

        厨房一时安静来。

        “小妈，你疼疼我呗。”

        他抓着她柔的手，抬起对着自己的侧脸用力打去。

        “我想你次给我吃。”

        “你原谅我吗？”

        “小妈，我错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些，你别同我生分。我让你消气好不好？”周向言眉弯弯的笑着，与她交叠握着刀的手却猛地抬起，他伸另一只胳膊，在刀锋落的一瞬间，沈衔月手肘猛地一捣，她惊惧地大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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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气了？因为刚刚的事。”周向言自问自答，一副很笃定的样。

        菜刀摔落在地，发震响。沈衔月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差便留一伤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