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那个语气冷淡的徐铭溪然无存,现在他只是一个承受不住父亲离世的打击,急需寻求依靠的可怜人罢了。
他额靠在沈珈的肩上,温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侧,女人上淡淡的清香安抚了他几临崩溃的绪。
徐铭溪放杯,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前的衬衣被他抓得起了褶皱,领被扯得敞开,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开拍不到半个月,薛昱是新人,像这样不了戏的况是很正常的,整个剧组都对他格外包容,当然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戏好,人也谦逊。
“嘛歉?”她笑着安抚,“刚开始都这样,习惯就好了。你状态一直很不错,继续保持。”
此刻究竟是怜悯多一,还是疼惜多一,她也说不清到底什么受。
徐铭溪灼人的温从两人相拥的、紧贴的手心传了过来,她顺着脊轻抚他的背。
“我……我能……抱抱你吗……就一小会儿……”他以仰视的姿态直盯着她的睛,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两人的手仍以那种别扭的方式交握着,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对不起……曼宁……”
“……我……能抱抱你吗?”徐铭溪的声音有些低哑。
季蔓宁轻拍他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小昱,还好吗?”
她愣了几秒,终究是心了,随后一言不发地坐上床沿,一手将徐铭溪拥了怀里,两人交握的手仍没有松开的痕迹,甚至被他握得更紧。
薛昱闻声才勉抬直起,他眶红红的,因为隔得近,他睫上挂着的泪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再回话,只是握着她手的力似乎松了一些,却仍没有分开。
徐铭溪因为腔的阵痛,慌乱中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力气大得她本挣不开,索任由他抓紧。
两人的手仍然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交握着,他很用力,似乎很怕沈珈甩开他的手。
“Cut――特别好!这段一条过!辛苦两位了!”导演有些兴奋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过来。
季蔓宁几乎是一瞬间从“沈珈”中离来,她看着仍靠在她怀里的男人,并没有言打断。
上,视线落在他随着吞咽的动作而动的结上。
沈珈清晰地知到滴落在锁骨上的温,顺着落,洇湿了前的布料。
他渐渐平静来,微微着气,睛还有些泛红,不知是因为这几天没休息好,还是因为刚才的咳嗽。
“嗯?”沈珈听得并不真切,微微倾,一副担忧的神看着他,没被握住的另一只手仍然在轻拍他的背。
沈珈有些慌乱地轻拍他的背,少年的脊背似乎偏薄一些,可真正摸上去却并不像看到的那样瘦弱,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还带着灼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