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瞪圆，急得直挠，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

        欧阳轩微微诧异，“因为我？”

        “我知了。”

        “哼。”

        “不用对不起。”

        他走到二楼卧室门前，模糊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房门推开一半，酒醉迷糊的姑妈正在叮嘱姑父，“冰箱里有银耳莲粥，你一再给轩轩喝，他这两天有上火。”

        “你让他早睡，不要总是熬夜学习。”

        糟了。

        “我很少见姑姑喝酒，我还以为她不会喝。”

        向礼回想起一些往事，眸底闪烁温的柔光，“她说教大过言传，既然决定把你带在边，她就有责任好表率，所以她选择抛弃小分的自我，必须确保你未来的每一步都能稳稳踩在正轨上。”

探着说：“什么都....没看见？”

        “知了。”

        程靖家的房最大，据说在他爷爷那代是生意的有钱人，只是后来家中落，唯一能留给他们的也只剩这套祖屋。

        欧阳轩小声问：“那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谢以梵和西西吗？”

        “......”

        向礼深一气，慨万千，“你姑姑她是心甘愿的，想成为你人生路上最的后盾。”

        “好好。”

        肯定句秒变问句，像是抛一个填空题，让你亲自填写正确答案。

        “睡着了。”向礼温和地笑，吐槽都像在秀恩，“刚闹着要吃棉花糖，我哄了好一通才哄好。”

        欧阳轩从小被他们养大，自然清楚他们的有多好。

        “她年轻时可比你们现在玩得疯，唱歌喝酒蹦迪，夜夜笙歌，就是酒量一直不好，醉后话特别多。”男人倏地停步，侧看他，意味深长地说：“后来因为有了你，她改变了。”

        姑姑对外腼腆向，唯独面对姑父时才会展现任的那一面。

        姑父格温吞，人事不紧不慢，遇到姑姑耍小脾气也从不生气，很有耐心地把她当成小孩哄，满心满地溺。

        欧阳轩跟在姑父后楼，两人一路闲聊。

        他们家和程靖家同住小四合院，院里原本有三，除他们两家外，另一的老人前些年被女接去其他城市，房一直空着，也没租给外人。

        “你怎么站在这里？”

        “还有什么明天再说，先睡觉。”

        欧阳轩家面积稍小，但也是两层小楼。

        “哎呀，我都说了不是你想得那样！”

        “大人任何牺牲都不是为了让孩动，也不求什么回报。”

        欧阳轩垂，心底难免有些动，“对不起...我都不知这些。”

        夏芙心稍稍脑补谢以梵的大嘴巴和西西暧昧不明地笑，牵扯开唇角，“这种事也不是非说不可。”

        *

        他一脸严肃地，藏在镜片后的黑瞳闪烁定亮光，“夏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会替你保密的。”

        五分钟后，向礼从房间来，同守在门外的欧阳轩撞个正着。

        夏芙心绝望地闭了闭。

        欧阳轩探往里瞧，面上难掩担忧，“姑姑怎么样？”

        姑妈轻哼一声，倒是真的安静来。

        这黄河也洗不清了。

        欧阳轩也不说不信，目光浅浅掠过她抓在手心的纸币，若有所思地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关店前，欧阳轩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熄灭所有灯光。

        夏芙心听懂他的话中话，肉可见地慌乱起来，“你别误会啊，我和靖哥之间是清白的，因为他帮我付了买文的钱，所以我把钱还给他，仅此而已。”

        向礼的目光延伸至院里的参天大树，郁的夜也遮盖不住它拼命生长的望，壮的树枝托住新芽朝着未知苍穹努力延伸，竭尽全力超越极限。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