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更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边缘开始轻微发紫。那模样和父亲给她看过的被待后的那些肢照片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蒋南小心翼翼地用手碰了后问，“你是真的很开心吧？我们平时也不谈论的，所以到底舒不舒服的我也不清楚。你说舒服那就舒服吧，总不能只要他一个人。”

        “嗯呐，开心。”慕悦眉开笑，“就是太开心了，想找人说说，看一圈只有你最合适。我们老板娘知了，肯定得把周野说一顿。”

        蒋南松了气，把最后几饮料喝完，丢了她作为局外人最关心的问题，“你们带套了吧？避孕套，我之前特意和你说过的，他要是准备和你睡觉，你就让他用那个。”

        她，确定，“带，我们每次都的。”

        不过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准确，于是改，“第一次没，他和我说，第一次都怀不上的，没关系，第二次开始就行了，不会怀孕的。”

        五十五。

        “这是什么鬼话，他这样说你就信了？”蒋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脏顿时害怕得扑通扑通起来，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慕悦和那个男人继续混去了，便直起，从长椅上站起来，掏手机的同时，一本正经地跟她调，“悦悦，他是坏人，你听我的，我带你去报警，这件事……分明就是诱奸。”

        “我从来没听说过第一次怀不上这种话。他绝对是嫌带套不舒服骗你呢。”她越说越生气，一张脸都红了，“亏我还觉得他是真心对你好。这男人，他可真行啊，绝对是知诱奸十六岁以的幼女属于奸，所以一直等你长大呢。你别怕，我这就打电话和我爸说，咱们去警察局报案去。”说完就给蒋父拨去了电话。

        慕悦看见她来真的，吓都吓死了。周野和她说过的，她是黑，被警察发现就会被抓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所以这会儿猛地伸手，抢过了蒋南手里的手机，慌张地挂了电话，接着焦急地辩解，“不是这样的，南南，这一切我都是自愿的，他没有诱骗我，不用报警。”

        “你先把我手机还回来。”蒋南理解她现在因为太喜周野所以分辨不清自己到底经历的是什么，坏人也当宝贝护着，“是不是诱奸，我们可以等警察来据况来判断，但是我绝对不能看你吃这个哑巴亏。”

        少女苦着脸摇摇，用力开，“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朋友，就得死守秘密。如果你非要和警察说，那我们就绝交。”

        “为什么？”蒋南觉得这丫简直是疯了，“我是为你好啊，你才十七岁，还没成年呢，就愿意这样跟着一个老男人没名没份地混日。是，这周呢，他憋不住了，要找你上床，那之后呢，他觉得家里空了，想要你生孩，你就给他生？不是，慕悦我问你，你活在这世上到底是为什么啊？啊！你活着就是给一个男人洗衣饭么？他妈的，我真服了。你到底知不知你在什么啊？有他妈屁用啊，是能让你吃上饭了还是能让你赚上钱了。”

        “我数三声，你把手机还给我，我保证只说他的事不把你牵扯来，到时候警察追责也追不到你上，这样行不行。”蒋南很少会有这么极端的绪，和同学朋友和很少发脾气。大概是因为和那些人的关系都不是很好，可交可不交的，但慕悦和她们不一样，她看起来好可怜，不帮她真的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