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梦回十年前，被小殿xiaxinaichaxue，ding着青涩的脸zuo着娴熟的事

        你觉得陛xia最近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虽说总ti不针对你，但这也nong得整个朝廷人心惶惶的。

        这每天xia朝后总有官员围着你套近乎，你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知不知dao些nei幕。可你也很无奈，皇帝毕竟不是以前的小太zi了，那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好猜得很。

        在你表示不清楚后，他们又怂恿你去探探陛xia的kou风。这你哪敢啊，作为从前太zi党的老人，有些事qing没安到你tou上都是陛xia念着往日qing分的优待了，在这个节骨yan你也不想往皇帝跟前凑。

        几个月前，皇帝加设了都察院，监督京城百官。在以往，这都是御史的活。现在不仅仅御史被分权了，他们也成了监察对象之一。除此之外，大理寺的官员恐怕也不好过。都察院的人不但可以监察百官，更是拥有审理权。前几天就有人被请到都察院喝茶，最后人都被查了个遍才丢给三司走个liu程。ru朝为官的个个都八百个心yan，这一xianong得所有人都在揣摩上意。

        这些事qing你倒也清楚，陛xia时不时总会召见你议事，他对于被抓jin去的官员也从不避讳提起。

        “都是些阳奉阴违、欺上瞒xia之辈。”这是这段时间他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而到这个时候就又轮到你表忠心了。这么多年你早就总结了讲话经验：首先，一定要四平八稳地听完，接着依据qing况拉踩些不对付的同僚或是发表个可有可无的意见，然后在每句话里夹杂着自己绝对忠于主上的证据，最后观察皇帝xia一句话来决定是否重复以上步骤。

        gen据以往qing况，这套liu程走完就差不多了。但最近，让你闹心的是，皇上听你说完后总会以一种阴恻恻的表qing看着你，然后还笑，说着：“我相信ai卿绝对不是那等心kou不一的人，对吧？”

        对、吧？

        不对吧，这怎么能问句结尾呢。

        当然，你只能表示：“臣自然对陛xia毫无保留。”

        这当然是虚话了。

        不过就事论事的话，这是真的。从你当官开始，你就是jianting的太zi党。你试问自己也没有zuo过危害从前太zi和如今陛xia的利益。不过党争之间所需的坏事你也gan1过不少，如果皇帝那这些发问，那么你也无话可说。

        你还弯着shenzi站在那里，陛xia没发话之前你不敢动。你看不见皇帝的表qing，但也在思索他的话意。最近这些事qing被提起的次数也太多了，虽然确实发生了不少类似的事，可皇帝也不用天天问你忠不忠心吧。都察院的人也不是吃gan1饭的，那一桩桩一件件调查过后他们就该知dao跟你半个zi的关系都没有。

        况且，这类问题能有第二种答案吗？不能也不敢有啊。

        终于等到皇上大发慈悲地叫你起来，再抬tou，他又是一副和颜悦se的模样。其实他对待东gong老臣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至少你还是其他同僚yan中顺风顺shui的御前红人。

        现在早就过了xia值的时间，但最近陛xia总留你到很晚。从议事到用晚饭，直到快过关gong门的时候才放你走。

        就算回到自己家中你也不敢松懈。你望望左右，屋zi还是那几间屋zi，树还是那几棵树，但你知dao，现在都察院的人都称不上监视了，是光明正大的待在你家中了。

        你坐在房中看了会书，直到侍女端上冒着白烟的安神汤你才起shen。最近几月你总心神不宁，天天都在担惊受怕，你总觉得陛xia不会无缘无故的日日和你说那几句话。

        趁着等汤温凉的时间，你转到屏风后沐浴更衣。一层层衣服褪xia，你伸手解开最后一层裹xiong布，白花花的xiong脯隆起，这就是你一直担心的原因。

        你anan缠了一天的xiongkou，这要是被发现了，那你最终的归宿就是菜市kou的刑场了。

        女扮男装这件事是为了实现你哥哥的心愿。他自小shenti羸弱，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后却因为日日cao2劳而更加shenti每况愈xia。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活不长久时他请求你ding替他，不要浪费了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那时你一心ruan，应xia了。

        但谁也没想到，回了家乡，在shui土宜人的地方养着，哥哥那副病恹恹的shenti还居然撑到了现在。可你们也不可能再换回来，毕竟他也只是在qiang撑着罢了。

        你一直在想着该找个什么借kou辞官回乡，但总是一拖再拖。刚开始的那几年是因为皇位纷争，后来又因为新帝即位朝中不稳，现在又经历着政策之变。总之是年年有事年年拖，但这次你心tou里总萦绕着“欺上瞒xia”四个字，直觉告诉你该跑要趁早了。

        你从shui中站起来，想了想还是拿起裹xiong布缠上。现在家里可不止是你的家，那么多看不见的yan睛盯着呢。

        睡前你喝xia安神汤，脑中思绪万千，在一片混乱中睡着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现在就在经历着一场荒诞。

        你梦到了十年前。

        那是寻常的一天，你走在去东gong的路上。那时候的你还在翰林院，有给皇zi们教习的任务